八一电影厂老厂长黄宏,曾传言上午离职下午被带走,现在怎么样?

快播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1-17 17:40 1

摘要:1990年腊月二十九,央视一号演播厅里灯光刚亮,化妆间走廊飘出一句大嗓门的黑龙江口音——“宋丹丹,你词儿差一段,别给我掉链子!”声音爽朗,带着东北特有的幽默,这个爱“操心”的人正是31岁的黄宏。那一夜,《超生游击队》击中观众笑点,他和宋丹丹转身下场时,全场掌声

1990年腊月二十九,央视一号演播厅里灯光刚亮,化妆间走廊飘出一句大嗓门的黑龙江口音——“宋丹丹,你词儿差一段,别给我掉链子!”声音爽朗,带着东北特有的幽默,这个爱“操心”的人正是31岁的黄宏。那一夜,《超生游击队》击中观众笑点,他和宋丹丹转身下场时,全场掌声像潮水一样拍来,从此“黄宏”三字牢牢刻在无数家庭的记忆里。

时间拨回到1973年。13岁的黄宏顶着一头乱发,揣着父母缝好的军绿色书包,孤身一人从哈尔滨坐火车到沈阳,成为沈阳军区文工团史上最年轻的新兵。考核舞台上,他为评委即兴演了段“卖炭翁”,童声未变,却已能把古诗演得生动,这股灵气让老兵们啧啧称奇。自那以后,“小黄”跟随部队南征北演,苦练台词、形体、快板,几年下来,台下能吹哨的、能打鼓的,样样拿得起。

1980年代末,小品逐步取代歌舞成为春晚“当家花旦”。1989年筹备春晚时,导演郎昆缺一段反映求职压力的作品,黄宏揣着刚写完的《招聘》自荐,导演看完笑到拍桌,立刻定档。现场直播那晚,他瞪大眼睛喊“招聘啦”,把台下求职青年的焦躁与自嘲演了个透,这支作品成为他叩开全国观众心门的钥匙。

让人佩服的不止是热闹。1994年的《打扑克》里,“局长”“处长”“科长”边打牌边背洋名字,黄宏用一副扑克牌解剖出官场浮夸——一把好牌打成烂牌,真讽刺。观众笑过以后,纷纷说“这小子敢说”。那一年,他拿到了春晚一等奖,也让军艺的同学们重新认识了这位“嘴皮子能削铁”的师兄。

艺术道路风光,却没耽误学习。1996年,他被解放军艺术学院送去北大进修戏剧学。课堂里他总坐最后一排,老师讲到喜剧理论,他猛记笔记;讲到悲剧,他装模作样掉眼泪逗得同学们直乐。学成回部队,他不仅演,还写,还导,身份切换自如,被同僚称作“多面手”。

进入新世纪,小品王者竞争激烈,赵本山拉着范伟抖包袱,冯巩一句“我想死你们了”在空中回荡。外人看热闹,黄宏却在琢磨退路。军人出身,转型意识比一般演员更强。2012年春,他被正式任命为八一电影制片厂厂长,同时晋升少将军衔。很多同行羡慕:“唱小曲儿的,当上大领导了。”其实,八一厂当时正面临市场化冲击,资金、人才双缺,谁接手都是烫手山芋。

到任后,他拿出军人作风,每天七点到厂区,例会从来不耽搁。为了给年轻导演争取拍片机会,他拎着项目书四处奔走,敲开了多家地方电视台和民营公司的门。《智取威虎山》《惊天雷》《喀什古丽》等项目陆续立项,老厂青黄不接的尴尬得以缓解。厂里年轻编剧回忆:“黄厂长最大优点是真陪我们熬夜,他一口东北话跟我们讨论故事结构,比嗑瓜子还起劲。”

然而三年后,戏剧性的传言腾空而起。2015年3月中旬,网上突然冒出一条劲爆消息:黄宏上午被免职,下午即被带走调查,原因云里雾里。微信群、微博热议,几小时内版本七拼八凑,有人说“贪腐”,有人说“行贿”,还有人断言“内部斗争”。同一天晚饭时分,八一电影厂发布消息:黄宏因机构调整正常免职,已调任总政文化部相关岗位。可惜辟谣被巨浪式谣言淹没,很多人只记住了“被带走”四个字。

“怎么不站出来解释?”记者多次追问。圈内消息透露,当时黄宏正住院做小手术,医生让他少看手机,他索性关机。另一方面,他笃信“清者自清”,觉得没必要跟谣言纠缠。几个月后,他按程序办理了转业手续,去中国文联任职。风波渐息,可在网络时代,讹言往往比事实跑得快。

2023年9月,北京民族文化宫,《曲艺报》创刊十周年座谈会现场,身着笔挺军装、胸前挂满勋表的黄宏走上讲台。记者抓住间隙发问:“2015年的传闻,目前还有人在议论,您怎么回应?”他笑了笑,举起右手轻拍话筒,“那年就是正常调动,真没抓我。我想多陪家人,也想给年轻人腾位置。”话音落下,他自嘲补了一句:“我这人就这点好,爱折腾,可别再给我编新段子了。”

黄宏的选择并非全然出于清闲。那段时间,他被慢性胃病折磨,每次开会前都得喝一大口蜂蜜水压酸。医生建议他减压,妻子段小洁更是劝:“孩子都大了,别跟自己较劲。”其实,段小洁是黄宏创作路上的神助攻。早在1986年,两人因排《转型时节》而结缘。婚后,段小洁常在深夜爬起床,帮丈夫打字润稿。《超生游击队》的核心桥段“谁来背锅”,正是她半夜加进去的。

2018年,公益影片《一切如你》在山西开机,黄宏担任总监制。拍摄现场,村民只知道来了“老黄”,没人再喊他“厂长”。这部反映“空巢老人”话题的小片子拿奖不多,却让许多基层放映员哭得稀里哗啦,放映结束后,老乡们掏鸡蛋、热馒头往剧组塞。黄宏对主创说:“名利这碗饭,有滋味,但吃多了伤胃。我们要做对得起观众的活儿。”

2020年10月,上海戏剧学院实验剧场迎来新版话剧《上甘岭》。兵味十足的对白,一身草绿色军装的演员端着木枪在舞台上冲锋。幕后策划与编剧栏写着“黄宏”。台下坐着不少曾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兵,他们看完后悄悄抹眼泪。演出谢幕时,一位85岁的志愿军老前辈紧紧握着黄宏的手:“那一仗咱们没白打,你们没忘了。”黄宏用力回握,眼眶也红了。

步入耳顺之年,他鲜少出镜,只在军队文艺研讨会、中国曲协培训班出现。听到年轻演员抱怨创作难,他爽朗地笑:“写不出来就出去转转,老百姓的炕头上,全是台词。”在他的鼓励下,不少年青人拿起笔,写出了接地气的新段子。

至于“现在怎么样”,答案并不神秘。黄宏依旧住在北京海淀的军产大院,清晨溜弯,下午写作,隔三差五约老战友喝茶聊天。偶尔受邀去艺术院校讲课,喜欢给学生演示《装修》里那段“砸墙”的招牌动作,惹得课堂笑声一片。有人劝他重返春晚,他摆手:“会不会去不知道,但要亮相也得拿出好东西,观众不接受糊弄。”

黄宏从艺五十余年,拿过“梅花奖”“金鸡奖”“解放军文艺奖”……这些奖杯安静地立在书架最上层。最醒目的一处却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1973年,他背着书包第一次走进文工团招待所,笑得像初升的太阳。问他对未来有何期待,他笑言:“戏没演完,日子还长,慢慢来。”

如今,关于当年“上午离职下午被带走”的传闻,随着时间的流逝已无声散去。真正留下的,是舞台上那句豪气的“我没别的,我就是个兵”,以及他对文艺、对军旅半个世纪的坚守。观众若想再听他喊一嗓子“招聘啦”,或许哪天的舞台灯光亮起,就会看到那张熟悉的笑脸。

来源:赛车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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