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多看完《弗兰肯斯坦》的朋友都有着类似疑问:为什么维克多不再创造一个同类陪伴怪物?为什么维克多没有复活伊丽莎白?假如怪物有了同类或者伊丽莎白相伴,是不是就会找到内心的平静和幸福?摘要:陀罗没有在片中明说,但早在1935年的《弗兰肯斯坦的新娘》就已有了答案——那位被雷电复苏的新娘,看向怪物的本能反应,是恐惧与排斥。那一刻,幸福的幻象化为泡影,即便真的拥有了同类,怪物依然是永恒孤独的存在。
陀罗没有在片中明说,但早在1935年的《弗兰肯斯坦的新娘》就已有了答案——那位被雷电复苏的新娘,看向怪物的本能反应,是恐惧与排斥。那一刻,幸福的幻象化为泡影,即便真的拥有了同类,怪物依然是永恒孤独的存在。
在这一部中,怪物是令人怜悯的。他在森林中遇见盲眼老者,老人给予他善意,把他当成朋友,与他握手、拥抱,然而很快村民们又将他驱逐——只因他不属于人类。怪物又受到普雷托利乌斯博士的诱惑,博士承诺他“再造一个生命”,为他造一个新娘,但人类创造新娘并非为怪物考虑,仍是出于对生命的傲慢。
于是,当新娘看到怪物时,她尖叫、后退、拒绝,她拒绝成为填补他人孤独的工具。心灰意冷的怪物终于想明白了,他的孤独无从消解,他引爆高塔,试着结束不朽的生命……
这,正是本片深层的悲剧:幸福,难以在“复制”中获得。
怪物真正渴望的同类,不是由造物者随意创造一个类似生命体就能满足的,他想要的是内心的共鸣,而不是一具与自己相似的身体。新娘算不上怪物的同类,更像是怪物的创伤具象化——将那份无法被世界接纳的痛直观展现出来。
导演詹姆斯·惠尔让这一切在一句台词中终结:“我们理应死去。”这似乎也是惠尔的自我放逐,作为当时少数公开酷儿身份的导演,他镜头中的怪物也有着浓厚的酷儿隐喻:被排斥、被误解、被恐惧。他深知光靠同类是改变不了现状的,因为当时的社会没有利于他们生存的环境。
当我们将此延伸到陀罗的《弗兰肯斯坦》,陀罗赋予了怪物更完整的意识,让他能够反思自己的存在。但问题依旧:当造物者以爱之名造出另一个生命,他真正想拯救的是谁?是怪物,还是自己?因此,为怪物创造同类的尝试,反而是造物者对孤独的再一次逃避——一种伪装成仁慈的自我投射。
弗兰肯斯坦的怪物不会幸福,因为幸福不是从镜中找到同类,而是从世界获得接纳。至少,在陀罗的影片结尾,怪物已经悦纳了自我,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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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深洞HolePal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