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十三年的爱,被他一句话彻底杀死。后来,我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却疯了似的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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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他只在每周二、四、六的晚上需要我。
我被绑架,颤抖着打电话求救时,却听见他白月光的娇嗔。
他冷冰冰地说:“要死也别死外面丢人。”
那一刻,我笑了。
十三年的爱,被他一句话彻底杀死。后来,我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却疯了似的找我。
1
萧夜白不会知道,我们的相亲,是我亲手促成。
为了嫁给他,我做了多少努力。
五年的婚姻,多年的暗恋,早已经将我所有的爱意,全都消磨殆尽。
密码锁传来滴滴的声音,房门被打开,陈溪自顾自走进。
熟练的找到那枚丢失的耳钉,一边戴上,一边坐在了我对面。
“宋雅,听说你升职了,恭喜啊。”
我没有回答,这也意味着,我马上就会离开这个城市了。
而这场闹剧,也该彻底结束了。
浴室门口传来萧夜白低沉带着几分愠怒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升职了?怎么不跟我说?”
我顺着声音看去,他只围了一条浴巾,腹肌明显,发丝上的水渍顺着肌肤滴落。
他倒是大方,甚至不顾陈溪也在这里。
陈溪站起身,带着几分娇嗔。
“你没跟夜白说啊?你们夫妻还真是不熟呢。”
萧夜白深深看了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是啊,我们不熟。
结婚五年,我们之间说的最多的话就是。
“今天做,谁先洗澡。”
只有性,没有爱的婚姻。
陈溪站起身,走到冰箱前,拿出一个精致的天鹅蛋糕。
“夜白特意给我买的,还剩点,你吃吗?”
我讥讽出声,“剩的,我不吃。”
闻着空气中的栀子花香,我感觉更加恶心。
浓郁,带着挑衅。
怪不得萧夜白这些年只用栀子花味的洗漱用品,原来是他白月光所喜欢的。
“宋雅,你什么意思?”
我转头看去,萧夜白脸色阴沉。
“这里是我的家,要叙旧,请你们出去。”
空气瞬间凝固,陈溪瞬间反应过来,语气中带着刻意的委屈。
“夜白,我只是来拿耳钉...宋雅,这是误会了吧。”
他目光死死盯着我,声音压抑着怒火。
“宋雅,请你不要针对小溪。”
我指向门口,“嗯,也请你们离开我的视线。”
他向前一步,“这也是我的房子。”
我拿出手机,调出邮件,“总部的调令已经下来,下周我会离开。”
“离婚协议,我的律师会联系你,至于这个房子,当年我出资一半,我有权利分割财产。”
陈溪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色。
萧夜白皱眉看着我,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
“你要走?”
我纠正他,“不是要走,是结束。”
五年了,我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如此轻松,却也如此疏离。
“萧夜白,我们离婚吧。”
2
他沉默几秒,却又自信开口。
“宋雅,你的手段过时了。”
“用离婚来威胁我吗?我这个人就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
我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些年,我遵从着婚姻中的不平等条款,等着他回头看我。
可如今,我忍不下去了。
“萧夜白,我从来没有威胁过你,这是陈述句。”
陈溪接着拱火,“宋雅,你是不是想刷存在感?”
“夜白天生冷淡,你应该知道的啊。”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出去!你们给我滚出去!”
萧夜白扔下一句,“不知所谓。”
着急拉着陈溪离开。
冷淡吗?只是对我而已吧。
从高中我就开始暗恋他,看着萧夜白是如何肆意张扬追求陈溪。
闹得轰轰烈烈,众人皆知。
他无条件的偏爱,眼中几乎溢出的温柔。
若不是当年,陈溪被逼联姻,他心灰意冷,也不会娶我。
可笑的是,他就连娶我,都是因为陈溪同意了。
三个月前,周六晚上九点。
他趴在我身上,正在很有规律的运动。
床头柜上,他的手机持续震动,来电是陈溪。
我别开脸,试图忽略那刺眼的光。
可身上的男人动作微顿,呼吸一滞,紧接着,那贯穿我的力道便带着焦躁和敷衍。
他抽身离开,抓起手机走向浴室。
匆匆洗澡,转身离开。
那一晚,他彻夜未归。
上周,我加班到深夜,开车遭遇车祸,极度恐慌下,给他打去电话。
我哭着说,“萧夜白,我害怕,你能不能来医院陪我。”
他答应了我,可直到我在医院检查完,在病房休息的时候。
他的助理姗姗来迟,看到我并无大事发生。
公事公办给萧夜白打去电话。
我听到那边传来陈溪的声音。
“这个电影,不好看,你陪着我再重新看一部。”
他温柔答应。
我崩溃,发疯,第一次质问他。
“萧夜白,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丈夫?”
“难道我的生死对你来说,微不足道吗?”
他声音很冷,很冷。
“助理和医生都跟我说了,你只是受到惊吓,并没什么事。”
“你该好好冷静一下。”
我躺在床上,那一夜想了很多。
他对我有生理性的喜欢,比如在那件事上,总是索求。
可我们之间,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深夜,我看着婚纱照,只觉讽刺。
将它摘下,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
刚收拾完,手机就传来提醒。
陈溪发了一条朋友圈,配文,“兜兜转转,还是你。”
配图是他们深夜漫步在海边,双手对着月亮比心。
萧夜白在下面评论,“我愿一直都是你。”
我静静看着那条朋友圈,心脏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次日,我先去了公司。
将所有的手续办好,拎着东西离开。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街边走过身穿校服的情侣,很是羡慕。
高中到大学,我暗恋了他整整七年。
一个人的独角戏,在毕业后三年,得到了回应。
圈子里的人说,陈溪和别人结婚了,萧夜白生气,放出话来,也要找人结婚。
我出现在他眼前,穿着他最喜欢的浅绿色衣裙。
只是因为,我见陈溪酷爱这个风格。
他果然被我吸引,跟我闪婚,然后互不打扰的婚姻生活。
我们之间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只有床上那点事。
之前我幻想,时间会磨平一切。
现在我只感觉错的离谱。
回到家中,我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
萧夜白回来了,带着一身海风的咸涩和若有若无的栀子气息。
3
他看到客厅的角落空了一块,那里原本挂着我们的婚纱照,他皱了皱眉,但什么都没问。
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开口。
“小溪刚离婚,情绪不稳定,我只是身为好友,陪伴她。”
我看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声音平静。
“你不用跟我解释。”
他脚步顿住,语气充满了烦躁。
“你又闹什么?就因为我这段时间忽视你了?还是因为上周没陪你?”
“宋雅,你不是很要强吗?这五年,你不是很知进退吗?”
我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他走进了浴室,而我拖着行李离开。
知进退吗?不过是因为我爱他。
将真实的自己全都隐藏起来,迎合他的喜好。
可不爱我的人,再过多久,也不会改变。
我把他还给陈溪,也把我自己,还给我自己。
我定了三天后的机票,也趁这个时间,去了我曾经居住的老房子。
带着小院的旧居,如今墙壁斑驳,一片荒芜。
树下面还埋葬着我对萧夜白多年的暗恋。
而半年前,我独自在这里喝的大醉,只因陈溪离婚,萧夜白便迫不及待追了过去。
带着陈溪去巴黎看展,拍下最珍贵的宝石。
正当我回忆可笑的过去时,脑后传来剧痛,随即我就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绑匪用刀抵在我的脖颈上。
“给你老公打电话,让他用五百万来赎你。”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绑匪不过是要钱。
“我打,我打。”
手机被递到我面前,我颤抖着手指,拨通了那个刻在骨子里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陈溪娇嗔的笑声传来。
“你做饭真是难吃,下次我教你。”
“什么事?”萧夜白声音带着被打扰的不耐。
恐惧的眼泪瞬间涌出,我哽咽着说。
“萧夜白,我被绑架了,在城西的老房子,他要五百万的现金....”
绑匪的刀抵在我的脖颈,尖锐的刀,划破我的皮肤。
我感觉到疼痛,温热的鲜血缓缓流出。
他冷声打断,“你闹够了没有?又是闹离婚,离家出走,现在还说被绑架了?你到底要干嘛?”
心脏瞬间传来刺痛,只觉得浑身很冷。
我哀求着他,“我没有骗你...”
绑匪也出声威胁,“赶紧拿钱赎你老婆,要不然我今晚就杀了她!”
他厉声呵斥,“够了!你在哪里找的演员陪你演戏?”
“小溪今天心情不好,我正在陪她,你能不能懂点事,别作妖了。”
陈溪体贴的声音响起,“夜白,别生气,或许宋小姐真的需要帮助呢?”
萧夜白更加愤怒,冰冷刺骨的说。
“我没有时间陪你玩这种把戏,要死,也别死外面给我丢人。”
“嘟嘟嘟。”
忙音响起,狠狠砸碎了我最后一丝希望。
绑匪咒骂一声,语气变得暴躁而危险。
“妈的!看来你男人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没钱,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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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木子微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