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消失的那天,买了两张电影票

快播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9 18:11 3

摘要:手机屏幕最后一次亮起,是我发给陈默的短信:“蛋糕我买好啦,是你最喜欢的栗子口味。晚上等你,有惊喜。”后面跟着一个害羞的表情。

恋爱三年的陈默在我生日那天突然消失。

只留下一张纸条:“对不起,我配不上你。”

我疯了一样找他,却只换来他妈妈冷漠的一句:“他去了该去的地方。”

三年后,我在国际珠宝展上遇见他。

他挽着当红女星,指尖的钻戒刺痛我的眼。

女星笑靥如花:“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夫,著名珠宝设计师陈默。”

他看向我,眼神平静如看陌生人:“你好,我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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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最后一次亮起,是我发给陈默的短信:“蛋糕我买好啦,是你最喜欢的栗子口味。晚上等你,有惊喜。”后面跟着一个害羞的表情。

时间定格在下午三点十分。然后,他这个人,就像被一块无声无形的巨大橡皮,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擦掉了。

没有关机,没有忙音,只是无人接听。长久的嘟声后,是那片虚无的空白。

起初是焦灼,一遍遍拨号,指尖冰凉。后来是恐慌,像无数细密的针扎进皮肤,不致命,却无处不在的疼。

我冲到他租住的公寓,门锁冰冷,敲到指节发红,对门邻居探出头,带着被打扰的不耐:“一大早拖着箱子走啦!”

箱子。他带走了所有痕迹。衣服,书,他珍视的那套绘图工具。房间里空荡得像一场雪后,只剩下我送他的那个丑丑的羊毛毡玩偶,孤零零躺在客厅茶几上。

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字迹是他惯有的清瘦,却带着一种虚浮的无力:

“林晚,对不起。我配不上你。”

七个字。三年。一笔勾销。

我不信。怎么可能?前一天晚上,他还把我圈在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用他那种略带沙哑的声音,规划着存钱买个小房子,要有个朝南的阳台给我养花。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有我看过无数次的、叫做“未来”的东西。

我找到他母亲家。那个总是萦绕着淡淡中药味的老旧单元房。我几乎是扑在门上,按门铃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门开了条缝,他妈妈站在阴影里,脸上不是担忧,不是焦急,而是一种混合着疲惫和某种坚硬决绝的冷漠。她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不懂事、胡搅蛮缠的孩子。

“他去了该去的地方。”她说,声音干涩,没有一丝波澜,“林小姐,别再找了。对你,对他,都好。”

“什么地方?他到底怎么了?阿姨,求您告诉我……”我的声音带了哭腔,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回应我的,是“咔哒”一声轻响。门关上了。隔绝了我和关于陈默的最后一点真实联系。

那之后的几个月,我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空壳。上班下班,吃饭睡觉,行尸走肉。夜里反复惊醒,伸手摸向旁边,冰冷的床单提醒我那个巨大的空缺。

朋友们开始还陪着落泪,愤慨,时间久了,劝慰也变成了“为那种人不值得”,“向前看”。我努力了,把关于他的一切锁进箱子,塞到床底最深处,试图让生活覆盖掉旧的痕迹。

可有些印记,刻在骨头里。

\三年,足以让一座城市添几条新地铁线,足以让我从初级职员升到部门主管,足以磨平很多尖锐的痛楚。我学会了在应酬时得体地微笑,在深夜加班后独自喝一杯红酒入睡。我以为我好了。

直到在那场冠盖云集的国际珠宝展上。

作为项目负责人之一,我穿梭在衣香鬓影之间,核对流程,应对突发。然后,就在那个最大的展台,围绕着闪烁的镁光灯和人群的低语中心,我看到了他。

陈默。

隔着一千多个日夜,隔着晃动的人影和水晶灯折射的浮光,我一眼就认出了他。西装革履,身姿挺拔,曾经略带青涩的轮廓被岁月打磨得棱角分明,一种沉静的、内敛的气度取代了当年的温和。

他臂弯里挽着的,是那个以明艳笑容和一部爆款剧红遍全国的女星,苏晴。她正侧头跟他说着什么,笑靥如花,指尖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在灯光下迸射出锐利的光芒,猝不及防地刺进我的眼底,引发一阵生理性的眩晕。

世界的声音潮水般退去。时间仿佛被无形的手掐住,停滞,然后猛地倒流回三年前那个冰冷彻骨的生日。手脚在一瞬间冰凉,血液却在太阳穴疯狂鼓噪。我僵在原地,看着他们。

苏晴注意到了我停滞的目光,她挽着陈默,姿态优雅地朝我走来。香风扑面,她落落大方地向我伸出手:“是这次展会的林经理吧?辛苦了,布置得很棒。”

我机械地伸手回握,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我的目光,越过她,死死钉在陈默脸上。

他看向我。眼神平静,深邃,像一潭望不见底的寒水。里面没有惊讶,没有慌乱,没有久别重逢的任何情绪,甚至没有一丝细微的涟漪。只有彻底的、纯粹的陌生。

苏晴并未察觉这无声的电闪雷鸣,她笑着,依偎得更紧些,声音甜脆:“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夫,陈默,也是这次展会压轴作品的珠宝设计师。”

陈默微微颔首,礼仪周到,无懈可击。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然后,用那种我从未听过的、疏离而客气的语调,轻声问:

“你好。我们认识吗?”

……

展会喧嚣的背景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掐灭,世界寂静无声,只剩下他方才那句话在耳边反复回响,冰冷的,平稳的,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切开了我与过去的所有联系。

“林经理?”旁边有工作人员小声提醒,带着些许担忧。

我猛地回神,发现苏晴正用她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探究地看着我,而陈默——他的目光已经移开,正落在展柜中央那枚作为压轴展品的蓝宝石胸针上,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显得冷硬又遥远。

“抱歉,”我挤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声音有些发涩,但竭力维持着平稳,“苏小姐,陈先生,这边请,压轴作品的展示区在前面,我带二位过去。”

我转过身,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孤单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碎玻璃上。

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或许来自他,或许只是我的幻觉。脊背挺得笔直,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红痕。

展示,讲解,与重要宾客寒暄。我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完成着既定的任务。逻辑清晰,用语专业,甚至还能在苏晴对某件作品表示赞叹时,附上几句得体的设计理念分析。只有我自己知道,内里早已天崩地裂,血肉模糊。

中间有一次,我不得不与他近距离交接一份资料。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曾经无数次温柔地缠绕过我的发丝,抚摸过我的脸颊。

此刻,递过文件时,他的指尖与我的短暂相触,冰凉一片,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我像被电流击中,猛地缩回手,文件差点滑落。他及时托住,神色依旧波澜不惊,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失态只是我一个人的狼狈。

“小心。”他说,语气是纯粹的客套。

展会终于在一片赞誉声中落下帷幕。嘉宾和媒体开始退场,偌大的展厅渐渐空旷下来,只剩下工作人员忙碌着收尾。

我站在略显凌乱的展台中央,看着那枚曾经佩戴在苏晴指尖、此刻已收回保险柜的钻戒位置,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空。

“晚晚……”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身体一僵,没有回头。这个称呼,太久远了,远得像上辈子的事。会场上那个冷静自持的林晚正在一点点碎裂。

他绕到我面前,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少了几分刚才的距离感,却多了几分让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但那双眼睛,依旧深沉。

“我们有必要谈一谈。”他说,不是询问,是陈述。

喉咙堵得厉害,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不那么颤抖:“谈什么?陈设计师。或者,该称呼你……苏小姐的未婚夫?”

讽刺像不受控制的藤蔓,从心底滋生蔓延,“谈你当年为什么像扔垃圾一样扔掉我?还是谈你现在凭什么用这种陌生人的眼神看我?”

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很快又松开。“这里不方便。”

“那哪里方便?”我几乎要笑出来,眼眶却一阵阵发热,“像三年前你留下那张可笑的纸条一样,找个没人的角落,再给我一句‘对不起’?”

他沉默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却又被强行压制下去。半晌,他才开口,声音低沉了几分:“我知道你恨我。”

“恨?”我重复着这个字,感觉它沉重又荒谬,“陈默,你不配我恨你三年。我只是……只是觉得恶心。”恶心的是一腔真心喂了狗,恶心的是自己竟然为那样一个不告而别、如今光鲜亮丽拥着新欢的人,痛苦了那么久。

他的脸色似乎白了一分,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衬衫口袋里,取出一个东西,递到我面前。

那不是名片,也不是什么昂贵的饰品。

是一个小小的,褪了色的,甚至有些歪扭的红色羊毛毡心形挂件。上面沾着一点已经变成暗褐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迹。

是我当年,在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情人节,笨手笨脚做了好久,送给他的。那个丑丑的,他当时笑着接过,郑重放进贴身口袋,说会永远带着的……小玩意。

它竟然还在。

不是一切都消失了吗?不是配不上吗?不是……陌生人吗?

我看着那枚静静躺在他掌心的小小红心,所有强装的镇定、尖锐的讽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我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双终于不再平静,而是盛满了巨大痛苦和……歉疚的眼睛。

大脑一片空白。时间再一次凝固了。

来源:敏智潮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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