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看露天电影,邻家嫂子悄悄碰我手腕,往老柴房指了指

快播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9 12:47 2

摘要:说起1982年那个夏夜,我到现在闭着眼都能想起松树林里的风味。那时候我刚满十九,在村集体林场当护林员,每天背着砍刀巡山,裤脚总沾着露水和泥土,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松树脂。我们村在山坳里,连收音机都少,最盼的就是乡放映队来——只要他们的拖拉机一进山口,晒谷场就会

说起1982年那个夏夜,我到现在闭着眼都能想起松树林里的风味。那时候我刚满十九,在村集体林场当护林员,每天背着砍刀巡山,裤脚总沾着露水和泥土,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松树脂。我们村在山坳里,连收音机都少,最盼的就是乡放映队来——只要他们的拖拉机一进山口,晒谷场就会被板凳占满,大人揣着炒瓜子,小孩追着跑,比过年还热闹。

那天放的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孩们看得蹦蹦跳,我挤在人群中间,左边是邻居赵老根的媳妇沈兰嫂子。她跟村里女人不一样,头发总用黑皮筋扎得整整齐齐,手里总拿着个小本子记东西,听说以前是县城木材厂的记账员,后来厂子合并,才嫁给在村里管木材运输的赵老根。大伙儿私下都叹,说她是“识文断字的人落进了粗瓷碗”,赵老根那性子,三句话不对就瞪眼,哪懂心疼人。

正看到小英雄躲追兵,台下都屏住气,我忽然感觉手腕一热——沈兰嫂子的手轻轻蹭了我一下,指尖带着点薄茧,还往晒谷场后面的老柴房方向指了指,然后立刻收回手,假装揉了揉眼睛,好像只是被风吹了。

我浑身一僵,像被山蚂蟥叮了似的,猛地转头。夜色里,银幕的光晃在她脸上,一半亮一半暗,她没看我,眼睛盯着画面,手指却在小本子上无意识地划。我的心“突突”跳,比在山里碰到野猪还慌。她这是让我跟她去老柴房?可赵老根就在三米外,正跟运输队的人喝酒划拳,他是出了名的混不吝,上次有个村民说他运木材偷工减料,他直接把人的柴火垛掀了,没人敢惹他。

赵老根在村里算“有本事”的,管着集体林场的木材外运,能弄到紧俏的木材票,平时走路都挺着腰杆。刚跟沈兰嫂子结婚那阵,他倒也装过几天好男人,从县城捎回雪花膏、的确良布,可没过仨月,本性就露了。我家跟他家隔了道土墙,晚上总能听见他家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有时候还有沈兰嫂子压着的哭声。我娘总拉着我叹气:“沈兰这闺女,命苦啊,嫁给这么个粗人,连句软话都听不到。”

我每次巡山碰到沈兰嫂子在溪边洗衣服,总想跟她说句啥,可她总是飞快地低下头,拧着衣服就走,只有一次,她看见我手上的伤口(砍树时被划伤的),递了块干净的纱布,声音轻得像树叶响:“小辉,干活当心点。”那时候我就觉得,她像被圈在院子里的杏树,开着好看的花,却总被冰雹砸得蔫蔫的。

回到那个电影之夜,手腕上的余温还在,我脑子却乱成了麻。沈兰嫂子那眼神,不像是要跟我干啥出格的事,倒像是……有急事求我?可她为啥找我?我就是个护林员,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万一我会错了意,她只是不小心碰到我,我跟着去了,岂不是成了耍流氓?

正琢磨着,电影散了,放映员开始收机器,人群“哗”地散开。赵老根喝得满脸通红,大着舌头喊:“沈兰!死哪去了?回家!”我看见他一把拽过沈兰嫂子的胳膊,沈兰嫂子一个趔趄,手里的小本子掉在地上,却没敢捡。走的时候,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快渴死的人看着最后一口水,满是绝望。

那一刻,我心里的犹豫一下子没了。我跟自己说,李辉,你不能当缩头乌龟!就算帮不上忙,问问总没错!我跟我娘说林场的瞭望塔没锁,要回去看看,然后绕到晒谷场后面,往老柴房走。

夏夜的老柴房周围静得很,虫鸣声里混着木头的潮气,我借着月光刚摸到柴房门口,就听见有人轻轻喊我:“小辉?这边。”是沈兰嫂子的声音,她躲在柴房后的草垛旁,脸色发白。

她没往村里走,反而朝着林场的废弃瞭望塔方向去,一路上走得飞快,好几次差点被树根绊倒。我跟在后面,心提到了嗓子眼:“嫂子,咋了?出啥事儿了?”

到了瞭望塔下,她才停下,浑身都在抖,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塞到我手里:“小辉,嫂子求你个事,你一定要帮我……赵老根他要杀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以为听错了:“嫂子,你说啥?他为啥要杀你?”

沈兰嫂子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声音压得极低:“他偷偷倒卖集体的木材,还把运货单改了,藏在柴房的木箱子里……今天他喝多了,跟我说,等这批木材运走,就把我推到后山的崖下,说我是‘巡山摔死的’……”

我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一沓皱巴巴的木材运货单,还有一把生锈的铁锁钥匙——是柴房里那个老木箱子的钥匙。我的手一下子就凉了,原来赵老根平时耀武扬威的,背地里干着这种挖集体墙角的事!这在当年,可是要蹲大狱的重罪!

沈兰嫂子“扑通”就要给我跪下,我赶紧拉住她:“嫂子,你别这样!你现在就躲进瞭望塔的夹层里,那里能藏人,天亮之前千万别出来!”

我拿着运货单和钥匙,一路往县城跑,山路凹凸不平,摔了好几跤,膝盖磕破了,血渗到裤子上,也没敢停。身后总觉得有赵老根的影子在追,我知道,这不仅是救沈兰嫂子,要是赵老根的木材运走了,集体的损失就大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跑到了县林业局,推开门就喊:“我要报案!赵老根倒卖集体木材!还要杀人!”

后面的事,像做梦一样。林业局的人立刻跟着我回村,用钥匙打开柴房的木箱子,里面除了运货单,还有一沓沓的钱。赵老根还在睡觉,被抓的时候,他还想耍横,直到看见运货单,才瘫在地上。村里的人都炸了锅,谁也没想到平时“威风”的赵老根,是个这么黑心的东西。

没过多久,赵老根被判了七年刑,帮他运木材的同伙也被抓了。沈兰嫂子很快就办了离婚,回了县城,听说后来进了一家新的造纸厂当记账员。走之前,她给我送了一双纳好的千层底布鞋,还有一张手写的感谢信,信上说,她永远记得那个夏夜,那个愿意帮她的少年,让她知道,这世上还有公道。

这件事改变了我。我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巡山砍树的护林员,我明白了,人活着,不能光看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有时候,伸个手,就能帮别人走出绝境。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从护林员变成了林场的负责人,有了自己的家。但每当夏天闻到松树脂的香味,我总会想起1982年的那场露天电影,想起那个悄悄碰我手腕的温度,还有沈兰嫂子那双满是绝望又透着希望的眼睛。

来源:幽默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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