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电影队下乡,放《少林寺》那天,我和女同学躲在幕布后面

快播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7 15:20 3

摘要:我们初中同学三十年聚会那天,我把一张存了五十万的银行卡,塞到了周晓月的手里。在场的同学,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傻眼了。包厢里死一般寂静,几十双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在我俩身上来回扫。周晓月烫了卷的头发里夹着几缕白丝,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外套,一双手粗糙得像老树皮。她看着

我们初中同学三十年聚会那天,我把一张存了五十万的银行卡,塞到了周晓月的手里。在场的同学,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傻眼了。包厢里死一般寂静,几十双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在我俩身上来回扫。周晓月烫了卷的头发里夹着几缕白丝,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外套,一双手粗糙得像老树皮。她看着那张卡,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了手,脸涨得通红。

“马建军,你这是干啥?你看不起我?”她的声音都在抖。

我没管别人的眼神,只是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晓月,这钱你必须收下。不为别的,就为1983年,电影队来我们村放《少林寺》那天晚上,你陪我一起躲在幕布后面。”

那是1983年的夏天,热得人直冒油。我们村叫马家河子,穷得叮当响,一年到头最大的乐子,就是盼着县里的电影队下乡。那年头,电影队下乡可是比过年还热闹的大事。消息提前一个礼拜就传遍了十里八乡,说这次要放的,是火遍全国的《少林寺》。

《少林寺》啊!我的天,那对我们这些半大孩子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福音。那阵子,村里所有的男娃,不管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嘴里哼的都是“少林少林”,手里比划的都是“牧羊鞭”。我们把扫帚当棍子,把喂猪的瓢当水瓢,天天在土坡上打得尘土飞扬,都幻想自己是觉远和尚。

我叫马建军,那年十六,念初三。在班里,我不是最调皮的,也不是学习最好的,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小子。但我心里,藏着一个秘密。我喜欢我们班的周晓月。

可我不敢。那个年代,男女同学说句话都脸红,喜欢一个人,更是只能烂在肚子里。我能做的,就是在上学路上,偷偷跟在她后面,踩着她的影子走;或者在课堂上,假装看黑板,用余光偷偷瞄她。

放电影那天,整个村子都疯了。天还没黑,打麦场上就挤满了人。各家各户都搬着小板凳、小马扎,甚至还有人扛着长条凳,抢占有利地形。孩子们像一群撒欢的小泥鳅,在人群里钻来钻去。空气里混合着汗味、泥土味,还有孩子们嘴里五分钱一根的冰棍儿甜味。

我和几个伙计早早地就占了个好位置。可我的心,却不在电影上。我的眼睛,一直在人群里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我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看到了周晓月。她和她妈妈坐在一起,还是那件蓝上衣,在昏黄的天色里,白得发光。

可看着看着,我旁边一个叫赵卫东的混混,眼睛开始不老实了。赵卫东比我们大几岁,早就辍学了,是村里有名的刺儿头,整天游手好闲,最爱欺负人。我看见他贼眉鼠眼地,一直在往周晓月那边瞅,嘴里还跟旁边的人说着不干不净的浑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火就窜了上来。电影放到一半,觉远和白无瑕在山洞里那段,灯光暧昧,全场的大人都发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声。就在这个时候,赵卫东站了起来,端着一碗水,摇摇晃晃地就朝周晓月那边走。

我看得真切,他那是故意的!他想借着“不小心”,把水泼到周晓月身上,趁机占便宜。我们这个年纪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点伎俩谁看不出来?

周晓月吓了一跳,抬头惊愕地看着我。她的手腕纤细又柔软,被我拽着,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我没时间解释,拉着她就往人群外面挤。赵卫东愣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起来:“马建军,你他娘的找死啊!”

我哪还顾得上他,拉着周晓月在混乱的人群里左冲右突,只想着离那个无赖远一点。慌不择路之下,我们竟然绕到了打麦场那块巨大的白色幕布后面。

幕布后面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前面是刀光剑影,人声鼎沸;后面却是漆黑一片,只有放映机“咔哒咔哒”的转动声和巨大的嗡嗡声。幕布上投射出巨大而扭曲的人影,像皮影戏一样晃来晃去。地上堆着一些放电影用的箱子和几袋子化肥,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他……他没追来吧?”周晓月小声问,声音里还带着颤抖。

“没,没有。你别怕。”我故作镇定地回答,手心里全是汗。

我们就这样躲在黑暗里,听着前面传来的电影声和观众的喝彩声。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一个巨大的、光影交错的秘密。也正是因为这个意外,我们成了另一场“戏”的目击者。

“你看,那是王屠夫,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指着一个巨大的黑影,小声对周晓-月说。

周晓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像一朵在夜里悄悄开放的昙花。她一笑,我的心也跟着亮了。我们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说的都是些班里的趣事,声音压得极低,像做贼一样。那是我第一次和她说那么多话。

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俩立刻噤了声,紧张地朝声音来源望去。只见两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从幕布的另一头也钻了进来。借着放映机的余光,我看清了,其中一个是村长马富贵,另一个是电影放映员。

只听那放映员压着嗓子说:“村长,东西都在这儿了,三袋最新的‘尿素’,你可得按说好的价给。”

村长马富贵肥胖的身影在晃动的人影里显得特别扎眼,他从兜里掏出什么东西塞给放映员,然后嘿嘿一笑,声音油腻腻的:“放心,亏不了你。这几袋化肥,我拉到镇上转手一卖,咱俩都能过个肥年。谁能想到电影幕布后面还藏着东西?”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原来是倒卖村里分的化肥!那时候化肥精贵得很,是庄稼的命根子,每家每户都是按人头分的,根本不够用。马富贵身为村长,竟然监守自盗,还勾结外人干这种缺德事!

我立刻伸出手,也捂住了她的嘴,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千万别出声。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俩可就完了。马富贵在村里一手遮天,得罪他,我们家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黑暗中,我俩紧紧挨着,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手背上,痒痒的。那一刻,所有的愤怒、紧张、害怕,都混杂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情愫,在我心里翻江倒海。我们不仅仅是躲在这里,我们成了一个肮脏秘密的共同见证人。

就在马富贵和他的人准备搬运化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外面,电影正好放到觉远和尚打醉拳那一段,全场哄堂大笑。一个在边上撒尿的小孩,被笑声一惊,脚下一滑,竟一头撞在了撑着幕布的竹竿上。

全场哗然!电影中断了,灯也亮了。无数村民尖叫着、咒骂着,乱成一团。我和周晓月被压在厚重的帆布底下,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外面乱糟糟的声音。而我们旁边,就是同样被压住的马富贵!

“谁!谁在里面!”有人扯着嗓子喊。

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要是被发现我和周晓月跟马富贵一起从幕布底下钻出去,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仅我们撞破他好事的事情会暴露,我和周晓月深更半夜躲在这儿,也肯定会被人说闲话。在那个年代,一个女孩子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我先把周晓月推了出去,然后自己才手脚并用地爬出来。我俩浑身都是土,狼狈不堪,根本不敢看任何人,埋着头就往村外的小树林里跑。我们跑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听不见打麦场的喧嚣,才扶着一棵大树,停下来拼命喘气。

月光下,我看到周晓月的脸上一道道全是泪痕,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急的。

“建军,我们……我们不会有事吧?”她带着哭腔问。

她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个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里面有恐惧,有依赖,还有一种我当时读不懂的、沉甸甸的东西。

那天晚上之后,一切都变了。虽然我们自以为逃得神不知鬼不觉,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马富贵肯定是猜到了什么。第二天,村里就开始传得风言风语,说我跟周晓月“不正经”,大半夜在幕布后头“钻高粱地”。话传得越来越难听,什么版本都有。

我一个男孩子,皮糙肉厚,被人说说也就算了。可周晓月不行。她本来就文静内向,在学校里,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用恶毒的眼神看她。她变得越来越沉默,上课再也不敢抬头。我好几次想跟她说话,她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我。我知道,她怕了。她怕再跟我有任何瓜葛,会让那些流言蜚语愈演愈烈。

我爸回来气得一宿没睡,第二天就把我叫过去,狠狠地揍了一顿。他问我到底干了什么,我咬着牙,一个字都没说。我不能说。我说了,不仅会把周晓月牵扯得更深,还会给我们家招来更大的祸。我只能把那个秘密,连同我的委屈和愧疚,一起吞进肚子里。

那之后没多久,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周晓月的父母,因为受不了村里的流言蜚语,也可能是被马富贵穿了小鞋,决定带她回县城的亲戚家,不再在村里待了。她连学都没上完,就匆匆地走了。

她走的那天,我偷偷跑到村口的大槐树下,远远地看着。她坐在一辆破旧的拖拉机上,还是那件蓝上衣,辫子却剪短了。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地低下了头。

后来,我发了疯似的读书,考上了大学,离开了马家河子。我拼命工作,做生意,挣钱,成了别人眼里的“马总”。但我心里那个洞,却从来没有被填满过。我时常会做梦,梦到那个夏夜,梦到幕布后面,周晓-月那双惊恐又依赖的眼睛。

再次听到周晓月的消息,就是这次同学聚会。组织者在群里说,联系上了周晓月,她会来。还说,她这些年过得挺不容易的。丈夫早些年出意外走了,她一个人拉扯孩子,在县城打零工,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

聚会那天,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心就揪了起来。岁月的风霜,在她身上刻下了太多痕迹。她不再是那个眼睛清澈如泉水的少女,而成了一个被生活压弯了腰的中年女人。同学们都在吹嘘自己混得多好,孩子多有出息,只有她,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像当年一样,只是眼神里,多了太多疲惫和沧桑。

当我说出“就为1983年,放《少林寺》那天晚上,你陪我一起躲在幕布后面”这句话时,周晓月猛地抬起了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包厢里的喧哗仿佛潮水般退去。

我看着所有同学,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大家可能都只记得当年的闲话,但你们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和晓月躲在幕布后面,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是无意中撞见了村长马富贵,在倒卖村里的救命化肥!”

“我们俩吓坏了,不敢声张,只能拼命逃走。后来的一切,都是马富贵为了报复、为了封我们的口,故意散播的谣言!”

我说到声音都哽咽了。满座皆惊,所有人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又看看周晓月。

周晓月坐在那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无声地流着泪,肩膀一抽一抽的。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委屈和污名,从未向人辩解过一句。

我走到她面前,把那张卡,重新塞进她手里,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晓月,这不是施舍,也不是可怜。这是我欠你的。是我当年没能力保护你,让你替我背了黑锅。这笔钱,你拿着,让孩子好好上学,别再让你自己那么苦了。就算是我……为四十年前那个懦弱的马建军,赎罪。”

那场同学聚会,最后不欢而散。但对我来说,却是一场迟到了四十年的解脱。说出真相的那一刻,压在我心头几十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

后来,我听说周晓月用那笔钱,给儿子在城里付了房子的首付,自己也开了个小小的早点铺,日子总算安稳了下来。我们没有再刻意联系,就像两条相交后又各自远去的直线,但彼此心里都明白,那个夏夜的结,终于解开了。

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就足以改变一生的轨迹。对我而言,那个放着《少林寺》的夜晚,那块巨大的、光影交错的幕布,一面是英雄的江湖,一面是龌龊的现实;一面是我热血的青春,一面是我一生的亏欠。

来源:真诚麻酱Z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