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从露天看戏到新新大戏院,1932年电影在南通的情况

快播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8 01:59 1

摘要:1932年的南通,新新大戏院把《歌女红牡丹》的蜡盘唱针往唱机上一放,声音像被门夹住的猫,观众当场哄笑离场,这一笑,把南通电影的第一口气笑断了。

1932年的南通,新新大戏院把《歌女红牡丹》的蜡盘唱针往唱机上一放,声音像被门夹住的猫,观众当场哄笑离场,这一笑,把南通电影的第一口气笑断了。

老板赵子超当晚站在门厅,数着退票,每张票背面印着“孙支厦设计”五个字,他盯着那行字,心里明白:建筑再洋气,也救不活一盘随时会卡的蜡盘。

第二天他把海报换成《火烧红莲寺》,票价降三成,还是只坐满前三排,后十二排空得能踢毽子。

降票价不是办法,是止血。

赵子超真正想要的是上海来的片上发声片,可那要租片商先押五百块大洋,还要一台西电牌扩音机,整机加运费七百二。

账上只剩两百,他只好去求南通商会,商会回一句话:电影是“洋玩意儿”,不如投纱厂。

一句话把门封死。

大华戏院那边更干脆,直接放卓别林《城市之光》,以为洋滑稽能救场,结果观众边看边骂“鬼抽筋”,三天后改放《关东大侠》,票房仍不够付仓库租金。

老板把拷贝连夜运去泰州,留下一把坏椅子和一张欠条。

两台戏院接连熄火,根子不在片目,而在南通人钱包里的分层。

张謇当年办实业,工人日薪两块,教师月薪四十,高知群体兜里有钱,却认定电影是“下等娱乐”,宁愿听评弹也不进戏院。

工人肯进,却舍不得花一天工钱买一张可能“哑巴”的票。

技术拖后腿更致命。

蜡盘发音只要胶片和唱片差两个齿孔,人就对不上口型,观众以为演员在演双簧。

上海1930年已用上片上发声,南通晚两年,却像晚两个世纪,信息差直接转成亏损。

地痞也来拆台。

新新大戏院每放夜场,门口必有三五个“卖瓜子”的,一包瓜子五个铜板,不买就划座位,警察来了只抓逃票,不抓瓜子。

赵子超每月额外交三十块“茶水钱”,成本又涨一成。

1932年冬天,他干脆把戏院租给文明戏班,银幕收起,改挂汽灯,票房立刻回温。

观众要的是真人当场骂汉奸,不要银幕里假人张嘴没声。

赵子超站在侧幕,看着戏班老板数铜板,明白自己输给了“活人”,不是输给电影。

同一年的上海,光陆大戏院一部《雨过天青》片上发声,票价一块八,夜夜售罄;南通新新把票价降到四角,仍坐不满。

两地相距三百里,中间隔的不是长江,是资本、技术、观众习惯三道沟。

南通电影的第一轮熄火,留下一条铁规矩:没钱更新技术,就别碰新玩意儿;观众分层没摸清,就别先盖大房子。

赵子超后来把房子卖给,自己回上海做胶片批发生意,1949年后他儿子把库存捐给北京电影资料馆,那些蜡盘被贴上标签:中国失败案例001。

今天南通影城一座接一座,激光IMAX亮得晃眼,可1932年的那盘“卡带”还在资料馆转,声音依旧一抽一抽。

它提醒我们:观众口袋和脑袋不跟上,再亮的激光也只是照自己一脸空白。

我们天天喊支持国产,可当年南通人连四十文铜板都嫌贵,今天让你花五十块看一部可能烂片,你干不干?

来源:历史小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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