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莫斯科的夜还带着夏末的余温,电影节的灯光像把放大镜,把所有的期待都照得发烫。那一刻我在人群里认出了他——多年书页里、银幕上、深夜放映厅里反复出现的名字。说实话,看到偶像本人那一瞬,心里既空又满,像把积攒多年的遗憾突然找到了出口。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有些人在书里
等了七年,在莫斯科的灯光下,库斯图里卡一句温和的话,把我的创作点燃了
莫斯科的夜还带着夏末的余温,电影节的灯光像把放大镜,把所有的期待都照得发烫。那一刻我在人群里认出了他——多年书页里、银幕上、深夜放映厅里反复出现的名字。说实话,看到偶像本人那一瞬,心里既空又满,像把积攒多年的遗憾突然找到了出口。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有些人在书里是遥远的灯塔,只有碰面那一刻,灯塔才成了可以触摸的灯罩。
回忆起学生时代,我在中央戏剧学院熬过无数个为镜头语言争论到天明的夜。那时候《地下》、《生命是个奇迹》、《黑猫白猫》不仅是影史教材,更像某种情绪的范本。我曾因为2017年错过他来校的机会耿耿于怀,远在悉尼的我把那份遗憾悄悄埋在笔记本里。七年里它并没有消失,反而慢慢发酵,变成一种隐隐的动力。你会发现,真正的失落往往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变成你不得不面对的力量。
那天的近距离交谈并不长,谈话也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金句”,但他的态度和方式胜过任何教科书式的忠告。他听得很认真,笑得温和,谈及创作时眼里有一种耐心,像在告诉我:别把速成和热闹当成创作的全部。听完之后,我回到酒店立刻把头脑里闪过的三个影像写了出来,给自己定了两周内完成一个短片分镜的目标。说到底,真正能改变人的,不是偶像的名望,而是那种被认真对待之后的被许可感——你觉得自己可以继续往前走了。
我身边不止我一个人把偶像的遇见当成转折。我的朋友小李在一次国际影展的咖啡队里偶然与一位制片人攀谈,临别前留了一份粗糙的剧本提纲,三个月后就收到了合拍邀请;而同事张姐则把偶像的社交账号当成膜拜对象,期待点赞,却从未把那份崇拜转化为作品,几年后还是原地打转。对照这两种结局,我越发相信一件事:偶像的瞬间出现,会不会成为你创作的燃料,关乎你回去后做了什么,而不是对方说了什么。
说到方法,别把策略复杂化。遇到心目中的创作者,准备一份可读的作品集和一句具体的问题,这样的交流才不会变成泛泛之谈。回来后把那次相遇立刻写成一段不超过八百字的文字,写清楚你的感受、你的新想法和立刻要做的三件小事,并在七十二小时内开始第一件。长期来看,把偶像的某种方法论试验化、失败化,才是真正吸收的方式。我曾把库斯图里卡作品里的荒诞感当成练习题,做了五个短片练手,其中两个彻底失败,但正是那些失败让我重新理解节奏和人物的诚实。
未来的影像环境会更嘈杂也更快,线上崇拜会持续放大个体的光环,但我预测线下的短暂面对面将越来越稀缺,价值只会上升。与其把偶像当成神像远观,不如把那种被温柔对待的感觉带回工作台,化成每天的练习和一次次不怕丢脸的尝试。说白了,伟大的作品从来不是一夜之间发生的奇迹,而是很多次被轻轻点燃后坚持不灭的余烬。
最后还是想说:我很庆幸那晚鼓起勇气上前,说了句简单的问候。那一句普通的对话,比我读多少书、看多少电影都来得实在。你有没有因为一次短暂的碰面、一句话或者一个鼓励,改变了你的创作方向或者生活节奏?说说你的故事吧。
来源:高冷海燕Q4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