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为了《粉碎机》里的综合格斗手马克・克尔,他减重近30公斤,每天花4小时贴假体化妆,甚至在片场因角色痛苦到需要借酒平复情绪。威尼斯首映后,差评消失了,满是判若两人演技封神的惊呼。
提起巨石强森,你脑海里是不是立刻浮现出肌肉爆棚的动作硬汉、票房号召力拉满的商业巨星?但这一次,他是怎么亲手打破了这个固化标签呢?
为了《粉碎机》里的综合格斗手马克・克尔,他减重近30公斤,每天花4小时贴假体化妆,甚至在片场因角色痛苦到需要借酒平复情绪。威尼斯首映后,差评消失了,满是判若两人演技封神的惊呼。
那个靠商业片圈粉的巨星,到底藏着多少没被看见的表演功力?这次,他终于用角色给出了答案。
或许有人会说,强森的转型焦虑不过是营销噱头?作为票房灵药,他根本没必要冒险挑战这类沉重角色,所谓紧张恐惧更像是为新片造势的话术。这种质疑并非没有道理,好莱坞明星常借突破自我的标签博取关注,而强森此前的商业片路线从未失手,似乎确实缺乏必须转型的紧迫性。
但从细节来看,这种说法难以立足。强森明确提到目睹许多朋友因“药物成瘾或自杀”离世,对马克・克尔的苦难有切身体会式的共鸣,这种情感联结并非营销话术能伪造。
更关键的是,他主动联系萨弗迪兄弟寻求合作,且在疫情搁置项目后仍念念不忘,这种主动出击而非被动接戏的态度,恰恰说明转型是其内在诉求。艾米丽・布朗特也证实,强森拍摄时放下了巨石强森的束缚,这种状态显然不是短期造势能达成的。
从另一个角度看,有人可能会质疑,《粉碎机》的真实感是不是刻意为之的噱头?游击式拍摄、隐藏摄影机、不用多机位等手法,会不会只是形式大于内容,反而影响表演的完整性?毕竟体育电影的核心是情感传递,过度追求技术层面的真实或许会喧宾夺主。
这种担忧有一定合理性,但萨弗迪的创作逻辑能回应这一问题。他明确表示,不用多机位是为了营造仅发生一次的真实感,让观众代入马克的内心世界;而不把摄影机带入拳台,是为了模拟拳台边的观赛体验。这些手法并非盲目跟风,而是服务于与强者产生共情的核心目标。
强森和布朗特提到难以从场景中抽离,甚至需要龙舌兰酒平复情绪,也印证了这种拍摄方式确实深化了表演的感染力,让真实感落到了情感层面而非仅停留在技术表面。
或许还有人会问:把道恩・斯台普斯塑造成立体角色会不会是过度解读?毕竟体育传记片常把女性角色简化为陪衬,为了避免将其写成混乱推手的说法,会不会只是为了迎合当下的性别叙事潮流?
这种疑问忽略了创作的现实依据。强森之所以想修正纪录片对道恩的刻画,源于他对真实人物的尊重,剧组自始至终与马克和道恩本人保持沟通,甚至邀请二人参加试映会。布朗特也强调要成为她的代言人,这种创作态度并非迎合潮流,而是对传记片真实性的基本追求。
更重要的是,道恩不盲从的性格设定,与马克强悍又脆弱的特质形成互补,恰恰凸显了相互依赖的关系核心,让人物关系更具说服力,这是服务于故事本身的必然选择。归根结底,这些争议的核心指向一个问题,强森的转型和《粉碎机》的创作,究竟是真诚的艺术探索还是商业策略的另一种伪装?
从创作细节、参与者的情感投入以及对真实人物的尊重来看,答案更倾向于前者。
强森撕开伤口的自我剖析,萨弗迪四年念念不忘的创作坚持,都证明这部作品是创作者们跳出舒适区的真诚尝试。它或许不是完美的,但确实让我们看到了商业明星与类型片突破边界的可能。
来源:探秘发现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