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7岁,白天穿校服,晚上接客,妈妈还以为她在图书馆——《花容月貌》把这条朋友圈拍成了电影。
17岁,白天穿校服,晚上接客,妈妈还以为她在图书馆——《花容月貌》把这条朋友圈拍成了电影。
欧容没给答案,只把镜头对准伊莎贝尔的脸:春假里第一次脱衣服,她盯着镜子像挑口红;冬夜陪老客过生日,她替对方吹灭蜡烛,像陪爷爷。
没有配乐,只有呼吸声,观众被迫一起尴尬,一起心软。
法国论坛有人骂“美化援交”,更多人回帖:我17岁也拿刀划过手腕,只是没敢往外说。
《香水》更疯。
格雷诺耶生在鱼市,天生能闻出铜板上的汗味。
他杀少女炼香,只为留住“纯洁”的气味。
导演提克威把味道拍成金色雾气,飘过刑场那刻,刽子手当众脱裤子。
影院里有人笑场,有人干呕——原来极致的“美”能把道德直接熏晕。
散场后我绕路去面包店,连羊角都觉得带血腥味,这后劲比恐怖片还长。
《阿黛尔的生活》是三人里最疼的。
蓝发艾玛带阿黛尔吃生蚝、聊萨特,镜头怼在嘴角酱汁上,像要把阶级差距舔干净。
分手戏没台词,阿黛尔边走边哭,镜头跟了整整三分钟,直到她消失在地铁口。
戛纳首映完,有观众冲导演吼“你偷窥我前任”。
豆瓣短评最高赞只有六个字:看完不敢做爱。
三部片子放一起,像三把刀:一把划开青春,一把刺穿欲望,一把剁碎初恋。
它们都不讲道理,只负责把伤口亮给你看。
疼完才发现,原来欧洲人的“限制级”不是尺度,是诚实——敢把最脏最软的地方摊在阳光下,然后说:喏,这就是人。
来源:草莓是樱桃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