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位高龄健在的老电影女演员,最年长的已104岁,个个红极一时

快播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8 10:29 2

摘要:如果你家里有个活到百岁的老人,光是想象一下就让人心头一暖吧——饭桌上并排坐着六代人,嘴里叼着筷子的孙孙辈,小声嘀咕着自家奶奶的趣事。而福建这位123岁的老太太就在过年清晨悄悄离开了人世——福建人这天还在包饺子、烤年糕,老人的故事却已经掩进了百年沧桑里。别忘了,

如果你家里有个活到百岁的老人,光是想象一下就让人心头一暖吧——饭桌上并排坐着六代人,嘴里叼着筷子的孙孙辈,小声嘀咕着自家奶奶的趣事。而福建这位123岁的老太太就在过年清晨悄悄离开了人世——福建人这天还在包饺子、烤年糕,老人的故事却已经掩进了百年沧桑里。别忘了,她是1902年生的,眼睁睁看着清朝灭亡、民国折腾、日本兵进村、新中国红红火火,世事换了好几茬,房门口的门神年年都变。老人去世时候,村里人都说:“这样的年纪,得记一辈子的福气。”其实,她的命运,也像极了那些老演员的浮沉——活得长是本事,能看穿兴衰才是门道。

说到娱乐圈的老太太们,很多人认得的都是她们青年时的模样:海报上端庄的女神,最火的挂历姑娘。电视刚普及那阵子,一到晚上,邻居们挤在一起看热播电影,“哎哟,这个演员漂亮得很”,孩子还追着模仿她们的造型。但光阴很快,几转眼那些女神早已白了头发、成了街坊老太太。几十年后,看旧电影时你会喊出她们的名字,又常常疑惑,这人现在怎么样了?

比如谷毓英,93岁了还健在。她爸是山东人,妈却是乌克兰人,等于打小就是“混血儿”。18岁的谷毓英考进北京电影学院,穿着旧呢子外套跟同学们拍戏,后来进了北京制片厂演员剧团。她演女反派那一套真有灵气,有一回在电影《天山翠雪》里扮演酷酷的探员,片子一出来,邮局里挂着她的剧照。再到60年代,她转到西北,在新疆话剧团扎下根。谷毓英特别喜欢新疆的葡萄,演出间隙在剧院门口掏零钱买一串——那时乌鲁木齐还没有高楼,胡同里传来各地方言。

她成名后倒是遇上了大风大浪。特殊时期,电影停拍,谷毓英被批评成“反派专业户”,搞劳动、下乡,每天收工都满身泥土。可她挨得住,等到79年左右全国逐步恢复演艺活动,她悄悄回到摄影棚,又演了一两个角色。后来有人说她和丈夫吴琪移民澳大利亚,两口子真的变成普通工薪族,偶尔在唐人街一家餐厅帮过忙。到了这把年纪,谷毓英依旧能慢慢走路,头发全白了,但眼睛还是亮的。

再比如鲁在蕴,你要是小时候在家看老电影,也许见过她的样子:梳着两根长辫子,目光特别坚定。她在《地雷战》里没啥明星架子,就是村里身边的姑娘。后来隔几年,同样是红色专题片,她演《渡江侦察记》中的女游击队员,机灵得很。全国一片赞叹,这种角色让人觉得她本就来自田间地头。可命运很会开玩笑,到了动荡年代,她被迫离开银幕,日子变得寡淡。等环境缓和了,再拍戏却是妈妈、奶奶、姨婆这样的配角,观众还是念念不忘“玉兰”的身影。

她的晚年颇为安静,据说喜欢写毛笔字,有段时间家里的茶几上总搁着几本连环画和旧剧本。前两年老电影又放了一遍,鲁在蕴坐在轮椅上给电影题了几个字,照片里她笑得特别慈善。朋友们来探望,都夸“你气色真好”,老太太只是摆摆手,像是回忆了太多风风雨雨,不愿再多说什么。

贺高英这位演员,和别人不一样,从小生活就带着点传奇色彩。她妈贺治华,年轻时是讨生活的女特务,会点伪装术,后来跟军人结了婚,家里动荡;贺高英小时候跟着母亲在东北长大。她参加电影拍摄,有一回在爱情剧里演了个厂花——和现实生活截然不同。等到五十年代,全国拍摄红色题材,贺高英却在《钢铁战士》里做了毒辣的反派,这种转变让观众都很吃惊。

贺高英没那么多作品,转行倒是很早,80年代就开始搞文学创作。很多熟悉的人都不太清楚她的诗集,她那些诗题都很直接,比如“将军的履历”或“夜色下的老城”,退休后没再进圈,日子尤为低调。现在97岁,偶尔翻看过去的信件,回忆从乱世到和平,冰箱里还贴着她年轻时的合照。

八一厂的袁霞更是女中豪杰,年轻时直接参加志愿军,嘴皮子硬,说话直爽。在朝鲜前线,她真枪实弹地当过地勤兵,负责拆发动机,一身油污也笑呵呵。后来回国拍《永不消逝的电波》,塑造了无数英雄母亲的形象。退休后,袁霞家里最爱的是缝儿孙的毛衣,说“演戏是个念想,过日子才是本事。”年近九十以后,她还去学校给学生们讲话,身板很硬朗。

杨静那位,年轻时长得格外俏,北影厂的“厂花”,人缘极好。她念过军政大学,当过护士,对什么事都上心。演戏之外,喜欢养猫,下了戏有时候就和同事去市场买鱼回家。1953年和于洋结婚,夫妻俩风风雨雨七十年,每到节日还一起去老习俗的小饭馆,趁着夜色慢慢走路回家。两人头发都白了,老朋友们看见还感叹:活得久,还要活得有意思。

再说叶琳琅,大众都记住她演特务时那双阴冷的眼睛。其实她内心很柔软,年节时给儿子买零食,住的大院里亲戚邻居都喊她“叶姐”。中年以后,叶琳琅开始转型演喜剧,最拿手的是大婶、老太太角色,说话有股子小市民的俏皮劲。晚年丈夫去世,她和儿子同住,两人晚上一起看老录像带,“妈妈,你年轻时真会演!”叶琳琅只是笑笑,敲着拐杖说“你老爸那时候比我漂亮多了。”

陶玉玲也是个硬气人物。拍《柳堡的故事》那会儿,大家都夸她眼睛亮,后来病了三次癌,每回都咬牙过来。陶玉玲一次次回到片场,说“我就是要站在这灯光底下。”有人管她叫“二妹子”,她却调侃:“老了是老太妹子。”去年还在大学生电影节露了面,扮演阿婆,笑声很爽朗。

还有方丽英、宏霞、丁惟敏,这些名字或许不如一线明星常被提起,可当年一部老电影、一个风趣角色,就能给观众留下一辈子的念想。宏霞最早是上影厂新演员,话剧台上练了十几年腰板。晚年精神特别好,老人院里活动时都是她带头唱歌。方丽英99岁了,家里每次帮她过生日,照例要穿红袄——寓意是“嫩下去”。老人戴着红绸帽子,吃蛋糕很细致,讲话慢条斯理,但点子永远不糊涂。

王晓棠的故事最让人心疼。她当年是部队里的活宝,演什么角色都像看家一样稳。战乱中四处转移,家里人失散,后来丈夫也去世,儿子早逝。大风大浪过后,她拼命工作,带领八一厂重获新生。晚年独居,屋里只挂着自己获得的奖章,却再没多少亲人能分享。能走到这么远,也许是她内在的坚强。“没有人陪我过年没关系,电影还有观众呢。”这话是真实的。

田华一辈子和银幕牵着“喜儿”的身份。她创办学校教孩子们演戏,退休后极少闲着。到9字头还上台领奖,说自己“也是年轻人”。新中国的电影史上,田华算是“祖奶奶”级别了——其实做了祖奶奶,心底还是舞台上那个喜欢挑战的新手。

这么看下来,艺术家的长寿好像是种“副产品”,更多的是他们坚持本心的回报。这些人,有风光、有坎坷、也有鸡毛琐碎的真实生活。六代人的家宴是福气,但一个角色、一生戏骨,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传承?我们常说“老电影没落了”,其实,老人的故事并没有落幕。只不过,等到下一个春节你翻出一张旧照片,或许能感受到,那些笑容里,还藏着整个时代的余温。

我偶尔会想,这些看了世事百年,脑海里仿佛都闪过曾经的片段——一场戏,灯光开关响;一个春晚,掌声雷动。你记得她们吗?你愿意在哪天翻出老剧,细读那些曾让人心动的银幕瞬间?最后,感谢这些艺术家们的坚持,也许他们还会用自己的方式,在剩下的岁月里继续“演下去”。

来源:梦城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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