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看露天电影,初恋女友偷偷把我拉到麦垛后面:我马上要嫁人了

快播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11 06:34 3

摘要:1977年的秋天,老家这边的麦田地已经收割完,一个个麦垛子堆放在田间地头,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粗犷的汉子笔直站在那里。

素材/赵洪昌(整理:白杨)

1977年的秋天,老家这边的麦田地已经收割完,一个个麦垛子堆放在田间地头,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粗犷的汉子笔直站在那里。

某天下午,我和发小一起帮助另一个朋友家在场院打麦子。

其他人家的麦子已经入库了,就这个朋友家还没有。

原因是前些日子,朋友的父亲开着手扶拖拉机去公社办事,回来路上遭遇车祸,连车带人一起翻进沟里。

庆幸,没有危及生命,只是左小腿骨折。

朋友一直在医院照顾父亲,没有顾上田里的麦子。

这不,刚回来,就把我和发小招呼过去。

我们仨干了整整一下午,总算把打下来的麦子入库了。

我们套着买车,准备拉东西回家时,突然从远处跑来一个小男孩。

“咱们村今天晚上放露天电影,《洪湖赤卫队》。”

“真的假的?”我们用质疑的声音问小男孩。

“千真万确,我刚从大队部出来。”

小男孩说完这句话,立马转身跑远了。

在回家的路上,发小仔细回想了一下,上次看露天电影还是去年的夏天,在隔壁村看的。

我们五六人一起去的,黑灯瞎火走了三公里,回来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走到半路,发小去瓜地偷瓜,被人家抓个正着。

对方虽然没有难为发小,但是朝他屁股上踢了两脚,我们总拿这个事儿嘲笑他。

六七十年代的农村,普通的农民家庭根本买不起黑白电视机,想要了解最新的政策信息,只有每周末晚上六点,村上的大喇叭播放一遍。

知道那天晚上有电影能看,我们仨连饭都没有吃,把农用工具卸下来以后,赶紧回去收拾自己。

只要放电影,外村的大姑娘小伙子也会过来看,梳洗打扮一下,万一遇到情投意合的人,可以主动过去搭讪。

我回到家里,母亲把刚出锅的窝窝头端到桌上,看我忙三火四地收拾自己,赶紧问道“你像一个毛兔子似的,你要干嘛去?”

“咱们村今晚放露天电影。”

我话音刚落,弟弟和妹妹赶忙凑到我面前。

“大哥,你带我俩一起去呗。”

弟弟用央求的口吻与我商量。

“不带,你俩不听话,到处乱跑,我可没空管你们。”

我拿过父亲的刮胡刀在脸上刮了几下。

我临走的时候,顺手从桌上拿过来两个窝窝头,准备边走边吃。

以前放露天电影都在大队院内,大队书记嫌弃人多吵闹,这一次,就让上面下来的放映队去村口放。

我边朝村口走去,边啃手里的窝窝头。

“洪昌,等我们一下。”

我听到声音,转过身,看到发小和另一个朋友,小跑过来。

他们来到我面前,我把剩下那个窝窝头分给他俩。

我们仨来到村口时,眼前黑压压一片,电影还没播放,路上已经挤满了人,还有几个人爬到了树上,蹲在树杈上。

有几个淘气的小孩围着人群跑来跑去,人群里有人使坏,故意伸出腿,把不留神的小孩绊了一跤。

小孩趴在地上,哇哇大哭,家里人注意到了,快速来到身边把他扶起来。

大人边给孩子擦眼泪边骂那个伸腿使绊子的那个人。

“谁这么缺德,把我家孩子绊倒了,小心以后自己生孩子没屁股。”

农村的家庭妇女,根本没念几天书,有的连学校都没有去过,说粗鲁的话,根本不需要打草稿。

“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

女人再次刺激那个使绊子的人,但是依旧没有回应。

没一会儿功夫,电影正式播放了。

发小叫我和他挤到最前面,我没有去,说站在边上看,挺不错。

发小和朋友扔下我,弯着腰往前面挤,可能是不小心踩到谁的脚,人家疼的骂骂咧咧。

我正看的认真,突然感觉一只热乎的手把我的手牵住了,我回过头,看到初恋张淑珍笑眯眯地看向我。

我们之间没有一句言语上的交流,但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

趁周围人不注意,初恋拉着我来到麦垛后面。

“洪昌。”

初恋说完,直接扑进我怀里,我们俩站在麦垛后面,紧紧的抱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我和初恋是初中同学,念书的时候,我们一起上下学,她就像一个跟屁虫似的,总跟在我后面。

我们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的恋人,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我们相互爱着对方,却不能在一起,真的很遗憾。

我出身不好,爷爷是地主,土改时,被拉出去游街批斗,后来爷爷忍受不了,一死了之。

爷爷死后,他们就拉我父亲出去继续批斗。

在过去那个年代,出身不好,在村里,就像一个过街老鼠,走到哪里都不受待见。

就因为我的出身,初恋父亲死活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初恋父亲是个思想封建的老头,他认准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马上要嫁人了。”

初恋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好像在听我的心跳声。

这一句话就像一把刀子,直插我的心窝子,疼得我想哭都哭不出来。

“你不想说什么吗?”

“我……”

我刚要开口说话,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呼喊初恋的名字。

“淑珍,淑珍,你在哪?”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初恋的父亲张奎发,也是我们村的大队会计。

初恋知道,自己再不出去,父亲就可能找过来,那时候我和她父亲四目相对,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于是,回应一句“我在这儿。”

初恋依依不舍与我分别,眼里泛着泪花,每走一步就回头看我一眼,我强颜欢笑与她挥手告别。

等到初恋跟她父亲离开时,我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我真的舍不得她嫁给别人,但我又不能把她娶了。

大概过了半个月,张淑珍嫁给了县供销社主任的侄子,两年后,我也娶了媳妇。

后来,她有时候回娘家,在路上,我们相遇了,没有一句言语上的交流,只是相视一笑,然后擦肩而过。

来源:骆驼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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