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电影这玩意儿,就像魔术师手里的扑克牌,总能在光影交错间变出意想不到的戏法。2024年,一部来自法国的《卡莉/Kali:卖身天使》横空出世,如同往平静的电影湖面投下一颗带着火药味的石子,激起了层层带着争议的浪花。这部由朱利安・塞里执导,萨布丽娜・瓦扎尼领衔主演的
电影这玩意儿,就像魔术师手里的扑克牌,总能在光影交错间变出意想不到的戏法。2024年,一部来自法国的《卡莉/Kali:卖身天使》横空出世,如同往平静的电影湖面投下一颗带着火药味的石子,激起了层层带着争议的浪花。这部由朱利安・塞里执导,萨布丽娜・瓦扎尼领衔主演的动作惊悚片,表面上是个女性复仇的故事,可细究起来,里头藏着的门道,比里约热内卢蜿蜒的小巷还要复杂。
卡莉的故事,得从一场死亡说起。前法国特种部队女兵丽莎,也就是咱们的女主卡莉,原本过着平静的日子,却突然得知丈夫因揭露跨国腐败网络,在里约热内卢惨遭处决。这消息,就像一记重锤,敲碎了她原本安稳的生活。换作旁人,或许只会哭哭啼啼,可卡莉偏不,她抄起武器,一路杀向巴西,誓要把真相从腐败的泥潭里拽出来。
萨布丽娜・瓦扎尼饰演的卡莉,简直把角色演活了。你看她从巴黎郊区温柔的主妇,蜕变成里约街头冷酷的复仇者,那眼神的变化,比川剧变脸还精彩。她的肢体语言也充满了力量,每一次出拳、每一次挥刀,都像是在向命运宣战。导演朱利安・塞里曾参与《飓风营救》的动作设计,在他的调教下,卡莉的动作戏融合了军用格斗术与街头斗殴的狠辣,近身匕首战的凌厉,楼道爆破戏的震撼,镜头里满是纪实美学的质感,让人看得肾上腺素飙升。
记得有一场戏,卡莉在圣特雷莎区的有轨电车顶上与人搏杀。她灵活地躲避着敌人的攻击,脚下的电车摇摇晃晃,背景里殖民时期的建筑剥落着墙皮,现代的涂鸦在墙上肆意张扬。这画面,看似是简单的打斗,实则暗合着影片“新旧权力更迭”的隐喻,导演在视觉呈现上的小心思,着实值得玩味。
摄制组在里约热内卢耗了12周,这12周可不只是简单地拍拍风景。他们的镜头像贪婪的食客,不放过里约的每一处角落。科帕卡巴纳海滩的繁华,Rocinha贫民窟的粗犷,糖面包山缆车的浪漫,马拉卡纳体育场的宏伟,这些标志性的城市符号,在电影里不只是好看的背景板,更是推动剧情的重要元素。
里约在电影里,就像个有着双重人格的神秘人。一面是明信片上阳光沙滩、热情桑巴的狂欢之城,另一面却是毒品与枪支泛滥的罪恶之地。当镜头聚焦在卡莉与敌人在贫民窟的追逐战时,我们看到的是瓦砾堆、破砖墙,听到的是此起彼伏的枪声。可巴西学者却指出,这镜头里少了街角弹吉他的少年,少了墙上色彩斑斓的涂鸦,少了里约社区充满活力的生活气息。电影对贫民窟的呈现,某种程度上延续了“热带噩梦”的刻板印象,把里约的多样性扁平化了,这大概就是艺术创作与现实之间难以调和的矛盾吧。
《卡莉》的剧本,像是个调皮的孩子,在传统复仇类型片的框架里上蹿下跳,时不时给观众来点惊喜。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个人复仇,没想到随着剧情推进,卡莉发现丈夫的死竟然牵连到法国外交部与巴西军方的武器走私网络,一下子,个人恩怨升级成了跨国权力博弈。反派理查德・杜蒙捷更是个有意思的角色,表面上是温文尔雅的外交官,背地里却操控着死亡小组,这种“官僚式邪恶”的塑造,给剧情增添了不少道德模糊性,让人忍不住琢磨,这世上的善恶,真的有那么明确的界限吗?
不过,这剧本也不是十全十美。有些情节的逻辑简省得让人挠头,比如关键证人的突然死亡,毫无铺垫,就像好好走着路突然掉进个没盖的窨井,让人猝不及防。这使得阴谋线有些松散,仿佛一条精心编织的围巾,突然出现了几处明显的线头。
作为一部中等成本的动作片,《卡莉》预估预算800万欧元,可在法国本土的累计票房约120万欧元,连2024年法国电影票房前70强都没挤进去。国际发行主要在葡语国家及东欧市场打转,上线流媒体后,也只是在动作片分类里保持着不温不火的热度。这票房成绩,多少有点惨淡,就像精心准备了一场派对,结果来的客人却寥寥无几。
口碑方面,更是两极分化严重。IMDb上5.1分的评分,就像个充满争议的战场。动作片爱好者对它赞不绝口,夸它节奏紧凑,“15分钟一高潮”,仓库爆破戏的长镜头调度更是让人拍案叫绝;可文艺片观众却皱起了眉头,批评它角色动机太工具化,卡莉从悲痛到复仇的心理转变缺乏细腻刻画,就像一幅没画完的素描,总觉得缺点什么。法国《电影手册》更是毫不留情地评价它“熟练运用类型片公式,却错失了探讨性别暴力与制度腐败深层关联的机会”,这话虽然扎心,却也一针见血。
朱利安・塞里这位导演,就像个执着的寻宝人,在电影创作的路上不断寻找新的宝藏。他延续了自己擅长的“体制内背叛者”主题,在《卡莉》中首次尝试跨国叙事。影片里法语、葡萄牙语、英语混杂的对白,对国际武器黑市细致入微的描写,都彰显着他对全球化犯罪题材的野心。不过,这野心能不能变成惊艳的作品,还得看观众买不买账。
萨布丽娜・瓦扎尼为了演好卡莉这个角色,那可真是下足了功夫。数月的战术格斗与枪械特训,让她吃尽了苦头,据说在训练场上没少被橡胶子弹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可付出总有回报,片中70%的动作场面她都亲自上阵,从三层建筑跃下的实拍镜头,看得人胆战心惊,也让人不得不佩服她的敬业。她对卡莉的演绎,被法国《电影世界》称为“打破Gallic女性柔美传统的银幕宣言”,确实,她为欧洲动作片注入了一股全新的女性力量。
把《卡莉》放到华语电影的大池子里头一比较,就会发现不少有意思的差异和共鸣。2021年《误杀2》里,谭卓饰演的母亲为了孩子,不惜与权力机器周旋,用的是市井智慧,展现出东方女性特有的韧性;而卡莉凭借着特种部队训练出来的强悍身体,把复仇变成了一场暴力美学的盛宴,就像《绣春刀》里的冷兵器对决,换成了现代的枪炮与拳脚。
仔细琢磨,国产片里的女性暴力,大多被包裹在家庭伦理的框架里,像是《你是我的春天》中周冬雨为守护爱人持枪,这种行为总能从情感和道德上找到合理的解释。可卡莉不一样,她在失去家庭纽带后,主动选择用暴力对抗不公,这种“无因的反叛”,带着股不管不顾的劲儿,倒和王小波笔下“特立独行的猪”有几分相似,都是在拒绝被世俗的规则所驯服。
近年的女性悬疑片《不完美受害人》聚焦性别暴力,走的是法律程序正义的路子;而《卡莉》则像《暴裂无声》,用最直接的物理对抗来隐喻制度的失效。更有意思的是,它们在结局都给主角留下了道德创伤。李雪莲在《我不是潘金莲》的信访路上迷失了自我,卡莉在复仇成功后,望着手中沾满血污的婚戒陷入迷茫,东西方的女性英雄,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叩问着“以暴制暴”到底有没有意义。
亲爱的读者,当我们看完《卡莉》,再对比这些国产同类电影,是不是感觉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在动作片的世界里,女性形象不再是柔弱的花瓶,她们有的温柔坚韧,有的硬核狠辣,每一种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你是更喜欢卡莉这种“硬核杀神”式的女性英雄,还是更倾心国产片里“以柔克刚”的复仇叙事呢?
还有影片对里约的呈现,到底是艺术创作的必要取舍,还是一种偏见的延续?电影就像一面镜子,照见的不只是故事,更是我们内心的想法和这个时代对女性的期待。我们总在讨论女性该是什么样子,是温柔的“羔羊”,还是带刺的“玫瑰”?欢迎在评论区和我唠唠,说不定你的观点,能让这场讨论变得更加精彩!
来源:海剑(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