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今天我,文博远,想跟大家伙儿聊聊我家老头子,文德厚,给我留下的一件天大的“惊喜”,或者说,惊吓。
老爹走了!
遗嘱古怪!
遗产悬了?
子女抓狂!
邻居看戏!
这事儿啊,得从半年前说起。
我叫文博远,今年五十有六了。
上有个姐姐叫文瑾瑜,比我大三岁。
下有个弟弟叫文瀚哲,小我五岁。
我们仨,都是普通工薪阶层,辛辛苦苦大半辈子,也就混个温饱。
我爹文德厚,是个老实巴交的退休老工人,一辈子没啥大出息,也没给我们留下啥金山银山。
他走了以后,我们姐弟仨心里头,说实话,除了悲伤,也多少有点惦记着他那套老房子,还有那点微薄的存款。
毕竟,现在这社会,谁过日子不难呢?
谁不指望着能多分点,手头宽裕点呢?
可谁能想到,老头子临了临了,还给我们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那天,律师钱立信当着我们姐弟仨的面,打开了老爹的遗嘱。
我心想,不就是分家产嘛,还能有啥花样?
结果,钱律师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念出来,我们仨当场就懵了!
“本人文德厚,名下所有财产,包括但不限于位于城南老街的房产一套,以及银行存款若干,将在我的子女文瑾瑜、文博远、文瀚哲三人共同完成以下任务后,方可按份继承……”
任务?
啥任务?
我们仨面面相觑,这老头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钱律师顿了顿,继续念道:“任务内容为:在我位于城南老街的旧居内,找到三件物品。第一,一个印有‘劳动最光荣’字样的搪瓷缸子,缸边得有至少一处磕碰掉瓷。第二,一个我亲手制作的木头陀螺,陀螺尖必须是铁的。第三,一本1985年的旧《大众电影》杂志,里面夹着一片风干的槐花。”
啥玩意儿?
搪瓷缸子?
木头陀螺?
旧杂志夹槐花?
这不是折腾人吗!
我那急性子的弟弟文瀚哲“噌”地一下就站起来了。
“钱律师,你没念错吧?我爸这是啥意思?耍我们玩儿呢?”
钱律师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
“文瀚哲先生,请冷静。遗嘱白纸黑字,千真万确。而且,遗嘱中还有一条补充说明。”
还有补充?
我心里咯噔一下,预感不妙。
“补充说明:若三位子女未能在本人去世后三个月内共同完成此任务,或在此过程中发生激烈争执导致任务无法继续,则本人所有遗产将全数捐献给慈善机构,三位子女分文不得。”
这话一出,我们仨彻底傻眼了。
分文不得?
这老头子,也太狠了吧!
这不是逼着我们往一个坑里跳吗?
他到底想干啥?
难道这三样破烂玩意儿里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不成?
城南老街那套老房子,自从我妈苏婉琴十年前去世后,我爸嫌触景生情,就搬到我们家附近的小区租了个一居室。
那老房子,少说也有十几年没人正经住过了,里头得破败成啥样?
让我们去找那几样东西,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而且,期限还是三个月!
我姐文瑾瑜先开了口,她向来心细,也最孝顺。
“爸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咱们……咱们还是先去老房子看看吧。”
文瀚哲一脸不情愿:“看啥看?那破地方,耗子都得饿死几窝了!依我看,老头子就是不想让我们得遗产!”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文瀚哲的肩膀:“行了,事已至此,抱怨有啥用?去看看吧,万一呢,万一真能找到呢?”
说实话,我当时心里也没底。
那几样东西,听着就玄乎。
印着字的搪瓷缸子,磕碰掉瓷的,这得是多老的物件了?
手做的木头陀螺,铁尖的,这年头谁还玩这个?
85年的《大众电影》,还得夹着槐花,这不成心刁难人吗?
但我心里也明白,老爹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
他这么安排,背后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只是,这个代价也太大了,万一找不到,那可就真的一场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姐弟仨就约着去了城南老街。
老远就看到那栋孤零零的小二楼,灰扑扑的,墙皮都脱落了不少。
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都高,那扇掉了漆的木门,看着摇摇欲坠。
文瀚哲皱着眉头:“这地方,能住人吗?还找东西,我看是来考古的吧?”
我没搭理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扑面而来,呛得我们直咳嗽。
屋里光线很暗,家具上都蒙着厚厚的灰,蜘蛛网随处可见。
这哪儿还是我们记忆中的家啊?
简直就是个废品收购站!
这从何找起啊?
难道老爹把东西埋起来了?
还是藏在什么犄角旮旯里了?
我们姐弟仨站在院子里,看着这满目疮痍的景象,一时间都有些手足无措。
这老头子,真是给我们出了个天大的难题啊!
“分头找吧。”我提议道,“姐姐你负责楼上卧室,我负责楼下客厅和厨房,瀚哲,你……你就负责院子和那个小储藏室吧。”
文瀚哲撇撇嘴:“行,我倒要看看,这院子能藏个金元宝出来不。”
说完,他就一头扎进了比人还高的草丛里。
我姐文瑾瑜叹了口气,默默地上了吱吱呀呀的木楼梯。
我则开始在客厅里翻箱倒柜。
这老房子,承载了我们太多的回忆。
小时候,我爸就在这张旧藤椅上看报纸,我妈就在那台缝纫机上给我们做新衣服。
墙上还隐约能看到我们小时候乱涂乱画的痕迹。
只是现在,物是人非。
灰尘太大了,每动一下,都扬起一片尘土。
我一边找,一边忍不住想,老爹到底为什么要我们找这些东西?
难道这些东西比那套房子,那笔存款还重要?
他就不怕我们找不到,最后啥也得不到吗?
找了整整一个上午,我们仨都灰头土脸的,但一无所获。
文瀚哲最先沉不住气,从草丛里钻出来,满头大汗,还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
“哥,姐,我说这玩意儿根本就找不到!老头子就是存心不想让我们好过!”
他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爸肯定不会这么对我们的。”文瑾瑜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块破布擦着汗,声音有些沙哑,“他肯定有他的用意,只是我们还没明白。”
我看着他们俩,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这老房子,勾起了太多往事。
那些年,我们虽然穷,但是一家人在一起,也挺乐呵的。
不像现在,为了这点遗产,弄得跟仇人似的。
“歇会儿吧,喝口水。”我从包里拿出带来的矿泉水。
“这破地方,连口水都得自己带。”文瀚哲抱怨道,“哥,你说咱爸是不是把东西藏在什么夹层里了?或者埋在地下了?”
我摇摇头:“不好说。但遗嘱上说的是‘找到’,应该不至于那么复杂吧。”
可这不复杂吗?
这房子里,犄角旮旯的东西太多了,每一件都像是文物。
那搪瓷缸子,得是什么样的?
我们小时候确实用过搪瓷缸子,但谁还记得上面印的什么字,磕在哪儿了?
这不就是大海捞针嘛!
下午,我们打起精神继续找。
我把重点放在了厨房和储藏室。
厨房里,那些锅碗瓢盆都生了锈,灶台上积了厚厚一层油垢。
我翻遍了所有的柜子,甚至连那个早就废弃不用的土灶膛都扒拉了一遍。
突然,在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我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弯腰捡起来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是个搪瓷缸子!
白色的,上面模模糊糊有些红色的字!
我赶紧用袖子擦了擦,那几个字渐渐清晰起来——“劳动最光荣”!
我心里一阵狂喜!
再仔细一看缸边,果然,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磕碰,露出了里面黑色的铁皮!
就是它!
“姐!瀚哲!快来看!我找到了!”我激动地喊道。
文瑾瑜和文瀚哲闻声跑了过来。
当他们看到我手里的搪瓷缸子时,也都愣住了。
“真……真是这个?”文瀚哲有些不敢相信。
“错不了!字迹,磕碰,都对得上!”我把缸子递给他们看。
文瑾瑜接过缸子,眼圈有点红。
“我想起来了……这个缸子,是爸年轻时候厂里发的。他说,这是他劳动所得,最光荣的见证。”
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几个字,还有那块磕碰的地方。
“妈还在的时候,爸就用这个缸子喝水。后来妈走了,他就把这个缸子收起来了,说看见它就想起以前吃苦的日子,也想起妈陪他一起奋斗的日子。”
听着姐姐的话,我心里也酸酸的。
原来,这个看似普通的搪瓷缸子,对我爸来说,有这么特殊的意义。
他不是在刁难我们,他是想让我们记住一些东西。
那又是什么呢?
找到了第一件东西,我们仨都松了口气,也有了点信心。
至少证明,老爹不是在凭空捏造,这些东西确实存在过。
下一个目标,木头陀螺,铁尖的。
这个……难度也不小。
我们小时候确实玩过陀螺,有买的,也有我爸自己做的。
但我爸做的陀螺,印象中好像都是木头尖的,方便我们在土地上玩。
铁尖的?
难道是后来改进的?
这玩意儿会藏在哪儿呢?
我们把搜索范围扩大到了整个屋子,包括那些积满灰尘的床底下,柜子顶上。
文瀚哲甚至爬上了房梁,差点没掉下来。
“哥,你说爸会不会把陀螺跟他的那些工具放在一起了?”文瀚哲满头蜘蛛网地问。
他这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
老爹以前是个钳工,手巧,确实有不少工具。
那些工具,他宝贝得很,都放在院子角落那个小储藏室里。
我们仨立刻转移阵地,去了那个又黑又潮的小储藏室。
储藏室不大,里面堆满了各种废旧物品,还有我爸那些生了锈的锤子、钳子、锯子。
我们小心翼翼地翻找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角落。
“哎!这是什么?”文瑾瑜突然叫了一声。
她从一个破旧的木箱子底下,摸出了一个小小的,黑乎乎的东西。
我们凑过去一看,是一个木头做的陀螺!
因为年代久远,木头已经变成了深褐色,上面还有些裂纹。
我拿过来,翻过来看了看陀螺的底部。
天啊!
真的是铁尖的!
那铁尖已经锈迹斑斑,但形状还在。
“就是这个!肯定是这个!”我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
文瀚哲也凑过来看,啧啧称奇:“行啊老爹,还真给他做出来了。不过,这铁尖的陀螺,在水泥地上玩才得劲儿,那时候哪有那么多水泥地啊?”
是啊,我们小时候,院子里还是泥土地呢。
那这个铁尖的陀螺,是给谁做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姐文瑾瑜看着那个陀螺,眼神有些迷离。
“我想起来一点……好像是很小的时候,博远你生过一场大病,一直没精神。爸就想办法逗你开心,他好像说过,要做一个最厉害的陀螺,转起来能把病魔都赶跑。”
我愣住了。
有这回事吗?
我小时候确实体弱多病,但这件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如果姐姐说的是真的,那这个陀螺……
我拿起那个小小的陀螺,沉甸甸的。
仿佛能感受到父亲当年笨拙而又充满爱意的手,一下一下打磨着它。
他是不是希望我能像这个陀螺一样,坚强地旋转,战胜一切困难?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老爹啊老爹,你到底还藏了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心思?
两件东西找到了,只剩下最后一件了。
一本1985年的《大众电影》杂志,里面夹着一片风干的槐花。
这个难度,比前两个加起来都大!
85年的杂志,三十多年前的东西了!
那时候我们家哪有钱买那么多杂志?
就算买过,谁会特意留一本,还夹片槐花在里面?
这槐花,又有什么讲究?
“《大众电影》……我记得咱家好像订过几年。”文瑾瑜努力回忆着,“但具体哪一年的,有没有夹东西,我就真不记得了。”
文瀚哲泄了气:“这上哪儿找去?那会儿的杂志,纸都脆了吧?再说,谁知道是不是被当废品卖了?”
这也是我担心的。
老房子里是有一些旧书旧报,但大多都受了潮,字迹都模糊了。
我们把目标锁定在了楼上的一个小书柜。
那个书柜是老爹自己打的,里面放着一些他年轻时看的书,还有我们小时候的课本。
我们一本一本地翻着。
《红岩》、《林海雪原》、《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还有我们小学、中学的语文、数学课本。
翻着翻着,一些被遗忘的记忆也跟着浮现出来。
小时候,我们姐弟仨经常挤在这个小书柜前,抢着看那些连环画。
老爹则会搬个小板凳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那时的日子,虽然清贫,但很快乐。
可现在,书还在,人却……
翻了半天,别说《大众电影》了,连本电影杂志的影子都没看到。
我们仨都有些气馁。
难道,这最后一件东西,真的找不到了吗?
那我们之前付出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老爹的良苦用心,我们最终还是没能体会到?
就在我们快要绝望的时候,文瑾瑜突然“咦”了一声。
她从书柜最顶层,一个几乎被遗忘的角落里,抽出一沓用报纸包着的东西。
报纸已经泛黄发脆,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本旧杂志。
最上面一本,赫然就是《大众电影》!
我们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赶紧拿过来,看了一眼封面,又看了看出版日期。
1985年,第六期!
没错!就是这一本!
那……槐花呢?
我颤抖着手,慢慢地翻开杂志。
一页,两页,三页……
杂志的纸张很薄,已经有些粘连了。
我屏住呼吸,生怕把它弄坏了。
翻到中间某一页的时候,一片干枯的,淡黄色的东西,从书页间飘落下来。
是槐花!
一片风干的槐花!
虽然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色泽和香气,但那独特的五瓣形状, 很明显!
找到了!
我们终于找到了!
那一刻,我们姐弟仨,竟然都有些想哭。
不是因为即将到手的遗产,而是因为,我们似乎离父亲的心,更近了一步。
可是,这本杂志,这片槐花,又代表着什么呢?
为什么是1985年?为什么是槐花?
文瑾瑜拿起那片槐花,放在鼻尖闻了闻,虽然什么也闻不到。
她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1985年,那年春天,咱们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开得特别茂盛!”
“我记得,妈最喜欢槐花了。她说槐花不仅好看,蒸着吃还特别香。”
“那年,爸妈好像还因为什么事吵过一架,妈好几天不高兴。后来有一天,爸下班回来,就从《大众电影》里拿出这么一片槐花,别别扭扭地递给妈,算是道歉。”
“妈当时噗嗤一声就笑了,说爸这么大个人了,还学年轻人玩浪漫。”
听着姐姐断断续续的讲述,一个温馨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
那个不善言辞的父亲,用他笨拙的方式,表达着对妻子的爱意。
那本《大众电影》,那片槐花,就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而我们,竟然差点就忽略了这份深藏的感情。
老爹让我们找这些,不是为了刁难我们,他是想让我们通过寻找的过程,重新拾起那些被我们遗忘的家庭记忆,重新感受那些平凡岁月里的温暖和爱。
他怕我们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双眼,忘了什么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我们拿着这三样东西,再次找到了钱立信律师。
钱律师看着我们找齐的物品,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们。
“这是你们父亲留给你们的最后一封信。”
我们打开信封,里面是父亲那熟悉的,略带颤抖的字迹:
“瑾瑜,博远,瀚哲: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你们已经找到了我留给你们的那三样东西。
我知道,你们肯定会埋怨我,觉得我这个老头子是在故意折腾你们。
但爸希望你们明白,那套房子,那点存款,跟这三样东西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那个搪瓷缸子,是爸年轻时奋斗的见证,它提醒我们,幸福生活是靠劳动创造出来的。爸希望你们也能勤勤恳恳,踏踏实实。
那个木头陀螺,是爸在你,博远,生病时为你做的。爸希望你,也希望你们都能像陀螺一样,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坚强地旋转,永不言败。
那本夹着槐花的《大众电影》,是你妈苏婉琴生前最喜欢的。那片槐花,是我们爱情的纪念。爸希望你们记住,家,是因为有爱,才成为家。亲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这些年,你们各自成家立业,为了生活奔波,彼此间的联系越来越少,感情也淡了许多。
爸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爸不求你们大富大贵,只希望你们能像小时候那样,团结友爱,互相关心。
这次的任务,就是希望你们能通过共同的努力,重新找回那份手足情深。
如果你们真的做到了,那爸留给你们的这点东西,才算没有白费。
记住,家和万事兴。
爱你们的父亲,文德厚。”
读完信,我们姐弟仨早已是泪流满面。
原来,这才是父亲真正的遗产!
他不是要刁难我们,他是用这种特殊的方式,给我们上了最后一堂课。
一堂关于劳动,关于坚强,关于亲情,关于爱的课。
文瀚哲这个平时最咋咋呼呼的大男人,此刻也哭得像个孩子。
“爸……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总想着分家产……”
文瑾瑜也泣不成声:“是我们不好,忽略了爸的感受,也忽略了彼此。”
我紧紧攥着那封信,心里五味杂陈。
我们忙忙碌碌大半生,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是金钱?是地位?还是那些被我们忽略的,最朴素的情感?
老爹用他最后的智慧,点醒了我们。
那一刻,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在那个破旧但充满温暖的老房子里,我们是彼此最亲密的家人。
后来,那套老房子,我们没有卖。
我们姐弟仨商量好了,一起凑钱把它重新修缮了一下。
虽然没有豪华的装修,但干干净净,充满了我们共同的回忆。
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带着各自的家人,回到那里聚一聚。
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就像我们当年一样。
我们仨,则会泡上一壶茶,聊聊家常,说说心里话。
那个搪瓷缸子,被我们擦拭干净,摆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那个木头陀螺,成了孩子们最喜欢的玩具。
那本《大众电影》和那片槐花,被文瑾瑜小心地珍藏了起来。
父亲的遗产,我们确实得到了。
但远比那套房子和存款更珍贵的,是我们重新找回的亲情,和那份沉甸甸的父爱。
老爹走了,但他给我们留下的,却是可以温暖我们一生的财富。
这件事,也让我常常在想:
我们这一生,究竟在追逐什么?当我们走到终点,真正能带走、能留下的,又是什么呢?金钱?名利?还是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却温暖了我们一生的情感与回忆?
朋友们,你们觉得呢?
来源:杨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