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时邻座帅哥误拿了我的奶茶,等他喝到一半,我笑着说:这是我的,他瞬间脸红,隔天我到新公司报到,看到老板的脸时我懵了

快播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2-19 21:08 2

摘要:邻座,帅得有点犯规。昏暗光线下,他的轮廓依旧清晰,像被造物主精雕细琢过。那张脸,是女娲毕设级别的。唇色饱满,齿列整齐,兼具少年的清澈和男人的野性。既有下一秒就能把人按在墙上深吻的侵略感,又有事后会耳根泛红,哑着嗓子道歉的纯情。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脉络分明。不行,画面太刺激,脑内禁播。视线往下,是一身纯黑运动装。常识告诉我,黑色显瘦显小。但在他身上,这定律显然失了效。这副极具攻击性的皮囊,偏偏散发着一股干净冷冽的皂香。早在十五分钟前,我在奶茶店排队时,就锁定了他。一个成年男人,自己来看电影,这说明什么?要么

独自看电影。

邻座,帅得有点犯规。

昏暗光线下,他的轮廓依旧清晰,像被造物主精雕细琢过。

那张脸,是女娲毕设级别的。

唇色饱满,齿列整齐,兼具少年的清澈和男人的野性。

既有下一秒就能把人按在墙上深吻的侵略感,又有事后会耳根泛红,哑着嗓子道歉的纯情。

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脉络分明。

要是……

不行,画面太刺激,脑内禁播。

视线往下,是一身纯黑运动装。

常识告诉我,黑色显瘦显小。

但在他身上,这定律显然失了效。

这副极具攻击性的皮囊,偏偏散发着一股干净冷冽的皂香。

结论:天菜。

而且,单身。

早在十五分钟前,我在奶茶店排队时,就锁定了他。

一个成年男人,自己来看电影,这说明什么?

要么,他内心柔软,童心未泯。

要么,他极度缺爱,渴望治愈。

不管是哪一种,都很好撩。

咳,都很好懂。

我当即心生一计。

我坐在帅哥左侧,他的奶茶则放在右边的扶手上。

和我同款,

排队时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要全糖,他要无糖。

自律的男人,魅力值再次飙升。

我趁他靠着椅背闭目小憩,飞快地将我的奶茶换到了自己右侧。

与他的那杯紧紧挨着。

下一秒,灯光熄灭,银幕亮起。

帅哥立刻睁眼,坐得笔直。

那睫毛,又长又翘,我也立刻端正姿态,进入观影模式。

很快,剧情进入了紧张的飞车追逐。

不出我所料,帅哥看得入神,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奶茶。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精准地握住了我的那一杯。

光影交错间,他的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

一口,两口,三口……

他英气的眉峰微微蹙起,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却又没细品出来。

我算准时机,等他喝掉近半杯,才悄悄朝他靠过去。

刻意压低身形,伪装出不想打扰到旁人的体贴。

“那个,帅哥。”

我用气声将话语送到他耳边,“你手里的这杯……好像是我的。”

帅哥的身体瞬间僵住。

我们四目相对。

借着银幕上闪烁的光,我清晰捕捉到他瞳孔里的一场海啸。

今天这套精心化的橙色系小狐狸妆,总算没白费。

帅哥看看我,又低头看看手里的奶茶。

视线最终落在他右侧空空如也的扶手上。

他似乎想把奶茶还我,可手伸到一半又觉得不妥。

毕竟,已经被他“亲”过了。

那张原本清冷的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

连带着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我……”

最后,他只能把自己的那杯无糖奶茶递给我。

嗓音微哑,透着一丝慌乱:

“抱歉……我没看清……”

见他还要解释,我又凑近一分。

用仅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问:

“甜吗?”

帅哥彻底懵了。

目光不受控制地在我唇上滑过一瞬。

我却一脸无辜地补充:

“我的这杯,是全糖。”

他这才恍然大悟。

“真的非常抱歉……”

他窘迫得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大狗,“我的那杯,不加糖的……”

他停顿片刻,似乎在拼命思考补救方案。

最后,试探性地看着我:

“等散场,我重新赔你一杯,可以吗?”

我歪头,冲他一笑:

“好呀。”

小插曲过去,帅哥好像调整好了情绪,重新投入电影。

而我,则继续我的计划。

趁着剧情进入高潮混战,我把爆米花桶,不着痕迹地往我们中间推了推。

果不其然,他被电影吸引了全部注意。

修长的手,缓缓伸向爆米花桶。

我也“恰好”在此时伸手去拿。

指尖,就这么在桶里相碰。

帅哥显然没料到桶里还有另一只手。

他再次僵住,触电般猛地收了回去。

在黑暗中,我甚至听见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对不起。”

声音更低了,脸也更红了。

我强忍着笑意,偏头看向他烧得通红的耳根。

“没事,一起吃吧。”

不等他开口拒绝,我立刻抛出下一个钩子,“等散场了,你再一起赔我就好。”

一小时后,电影结束。

帅哥站起身。

这腿长,未免有些逆天。

他抱着剩下的爆米花桶,低头看我。

“走吧?”

嗓音也是低沉悦耳。

走出影院,帅哥转身问我:

“全糖,对吗?”

我故作随意地看了一眼手机时间。

“现在太晚了,喝奶茶会失眠的。”

我仰起脸,对他俏皮地眨了眨眼,“不如……下次二刷的时候,再请我喝?”

他眼神微闪。

他一定会二刷的。

毕竟从手指碰到我之后,这位帅哥的后半场电影,看得像是在参加军姿训练。

剧情估计啥也没看进去。

“好。”

帅哥拿出手机,“二刷……我请你。”

我看着他依旧泛红的耳朵:

“一言为定。”

我们并肩走向电梯。

深夜的商场有些凉,但他周身的体温,却灼热得无法忽视。

到了电梯口,帅哥停下脚步:

“那个……我送你回去?”

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我心动了0.01秒。

让这么一个绝品帅哥送回家,发生点什么的几率,高达99.99%。

但是……

“谢谢,不用啦,我自己开车了。”

猎人,永远要比猎物更有耐心。

再说了,姐也是月薪五万的独立女性。

为了坐他的车,把我的路虎丢在停车场过夜,再花钱叫个代驾?

那也太不划算了。

更何况,明天我还要去新公司报到。

必须养精蓄锐。

来日方长嘛。

第二天,我心情愉悦地踏进xx集团的摩天大楼。

HR是个热情开朗的美女,名叫Linda。

电梯直达顶层,她领着我走向走廊尽头的总裁办公室。

“听晚,我先带你跟谢总打个招呼。”

我的新老板,谢砚。

Linda理了理仪容,抬手轻敲门板:

“谢总,新来的行政助理到了。”

门内安静了几秒,传来一道清冷磁性的男声:

“进来。”

Linda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气,挂上最完美的职业微笑,推门而入。

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个男人背对着我,似乎刚打完一通电话。

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三件套,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倒三角身形。

背影有点绝。

但,这是我老板。

我立刻在心里默念:

求求了,千万长着一张能镇宅辟邪的脸。

千万不要是……

下一秒,男人转过身。

昨晚被我撩拨得红霞满布的俊脸,此刻正冷冷地看着我。

我的CPU当场烧了。

对面的谢砚,显然也怔住了。

他没开口,我紧张得忘了呼吸。

直到一声轻微的“咔哒”声打破沉寂。

他手里的钢笔,被无意识地按了回去。

他就那么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和玩味。

完了。

我内心警铃大作。

昨晚为什么要玩那该死的欲擒故纵!

如果当时上了他的车,今天我就算当不成总裁夫人,也能是那个揣着几百万分手费潇洒离职的前女友啊!

就算一分钱没有,工作也丢了,那好歹也是睡过天菜之后才光荣下岗的啊!

现在可好,肉没吃到嘴,饭碗也要碎了。

我正准备在脑内给自己来两巴掌,谢砚忽然开口了:

“Linda带你熟悉过环境了?”

他垂眸看着一份文件,语气平淡,“先去找许铭交接,今天的日程,十点前发我。”

“好的,谢总。”

我僵硬地点头。

难道……他没认出我?

不可能。

我这么好看。

而且,刚才那电光火石的半秒对视……

他绝对认出我了!

谢砚此刻的冷淡,八成是在报复我。

他不会以为我昨晚拒绝他送我回家,是真的在拒绝他这个人吧?

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大脑飞速运转。

虽然我已经开始盘算着让猎头给我物色下家了,但他没当场开除我,我就不能主动走。

毕竟,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月薪五万,顶格六险二金,年终奖最高二十四薪。

还有股权激励。

面对这种神仙待遇,他对我冷淡点又怎么了?

神仙本来就该是清心寡欲的嘛。

可话又说回来,这事要是不说开,我每天上班都得提心吊胆,跟等待行刑似的。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还是我。

“谢总……”

我硬着头皮,鼓足勇气,“抱歉,昨晚的事……”

谢砚正在批阅文件。

闻言,他慢条斯理地停下笔,抬眼看我:

“嗯,我还欠你一张电影票。”

轰——

我那颗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他果然耿耿于怀。

他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

你昨晚不是挺会撩的吗?

拒绝我的时候不是挺干脆的吗?

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我那二十四薪的年终奖,岌岌可危。

“那个……不,不用了。”

我感觉脸颊在发烫,“那是个误会,冒犯到您,实在抱歉……谢总您先忙,我、我去交接工作了。”

再多待一秒,我怕我会直接在他办公室里原地爆炸。

谢砚的笔尖微顿:

“好。”

我在洗手间里做了三次深呼吸,又对着镜子默念了五遍“我没错,错的是万恶的资本”,才总算重新戴上了我的职业假笑面具。

这班,还得继续上。

和许铭交接完工作,我又一次敲开了谢砚的办公室门。

当我汇报到晚上的酒会安排时,他突然抬起眼:

“江助理,会开车吗?”

我愣住了。

他这是……明知故问?

昨晚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谢谢,不用啦,我自己开车了。”我点头的动作刚做到一半。

“算了。”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让许铭进来。”

三分钟后,许铭走出办公室,问了个一模一样的问题:

“会开车?”

我点头:“持证上岗的老司机。”

身为一个总助,开车是必备技能。

“那今晚可能要辛苦你加个班,替谢总开车。我家里临时有急事。”

“没问题,许哥。”

看来,我的试用期警报还没解除。

谢砚非要越过许铭来给我派活儿,八成还是因为昨天的事。

行,那我就得证明自己。

证明我这只白天拉磨的驴,和晚上钓凯子的妖,是能无缝切换、互不干扰的。

晚上六点,地下车库。

我正要走向那辆黑色的保姆车。

“开这辆。”

谢砚指了指旁边的深蓝色宾利欧陆。

随即,他长腿一迈,自己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我当场僵在原地,像一根刚出土、还没想好怎么卖的葱。

老板亲自掌舵,那我存在的意义是充当人形配重块吗?

更要命的是,我坐哪儿?

副驾,那是情侣座。

后排,那是把他当司机。

我脑内激烈斗争时,车窗缓缓滑下。

谢砚手臂随意地搭在车窗上,朝副驾抬了抬下巴:

“去我开,回来你开。”

“……好的,谢总。”

我认命地钻了进去。

空间奢华,却也该死的紧凑。

紧凑到谢砚身上清冽的皂香,一瞬间就蛮横地挤满了我的鼻腔。

和昨晚电影院里,那片将我包围的气息,分毫不差。

我后背绷得像块钢板。

手该放哪儿?包上?腿上?座位上?

总之,离中控台越远越安全。

这比刚才在办公室里独处还让人窒息。

就在我快把安全带的边角磨出火星子时,车里忽然响起了一段熟悉的旋律。

电影的主题曲。

这是什么新型职场霸凌?公开处刑?

他绝对是故意的。

“谢总……您也喜欢看动画片?”

我尴尬得声音都开始打飘。

“还行。”

谢砚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其实,昨天是第一次看。”

他指尖随着节奏轻点方向盘:

“那个商场是我们公司旗下的,既然来了,就顺便考察一下客流动线。”

“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嘛,他这种弹弹手指就能买下一座商场的人,怎么可能跑到普通影厅跟我挤在一起喝奶茶。

前方恰好转红灯。

谢砚缓缓刹车,侧头看向我。

窗外的霓虹光影在他英俊的侧脸上明暗交错。

“昨天的电影,感觉如何?”

送命题,标准答案是什么?

说好看,可我后半场满脑子都在回味你冰凉的指尖?

说不好看,可我前半场因为你心跳都快停了?

我咬了咬嘴唇,端出了社畜的最高职业素养:

“谢总,关于昨晚的事,我非常抱歉。但我希望……我们能翻过这一页,毕竟我们现在……是上下级。”

我停顿了一下,语气无比坚定:

“工作中,我会用专业能力证明我的价值,也请您给我这个机会。”

我的中心思想很明确:

之前馋你身子,现在只想搞钱。求老板放过。

车厢里,沉默震耳欲聋。

谢砚盯着我看了几秒,眸色沉沉,看不出情绪。

直到红灯转绿。

车子重新滑入车流,他才淡淡地应了一声:

“你是这么想的?”

“是的,谢总。”

只要年终奖给足二十四个月,我当场削发为尼都行。

“我知道了。”

我悄悄松了半口气。

看来谢砚多少还是有点“这女人果然对我图谋不轨”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好在他还愿意给我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只是,他侧脸的线条绷得死紧。

油门也踩得比刚才重了不少。

估计是怕我在这个密闭空间里,对他做出什么禽兽之举。

终于,车熬到了酒店。

车刚停稳,谢砚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他把车钥匙抛给门童,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嗓音冷淡:“休息室等。”

那背影,就差刻上“莫挨老子”四个大字。

老板的酒会时间,就是助理的摸鱼时间。

但作为新人,我还不能真闲着。

我拿出手机,给许铭发了条信息:

许铭秒回:

【醒酒汤?没备过,谢总千杯不倒。不过还是你们女孩子心细,你给家里座机打个电话,跟王妈说一声,有备无患。】

我摇摇头。

酒量好和喝了不难受,根本是两码事。

不过,从许铭这随意的态度来看,谢砚应该不是个难伺候的主。

而且他酒量好,这点更让人舒心。

扶着老板吐到天昏地暗的名场面,我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想到这里,我点开手机里的备忘录,开始认真研究他的喜好和禁忌。

这个饭碗,我真的不想丢。

两小时后,手机震动。

“谢总,是准备回去了吗?”

“嗯。”

谢砚的声音,听上去依旧清醒沉稳。

“好的,我马上到。”

在大堂找到谢砚时,他正与一位长辈道别。

神色如常,看着确实没喝多。

我松了口气,快步迎上去。

谢砚看到我,眼波微动,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懒倦:

“嗯,来了。”

我刚想去拉后座车门,他却径直走向了副驾。

我只好坐进驾驶位,然后……

开始调座椅。

我净身高175,在女生里不算矮,但谢砚的腿实在逆天,我把脚尖绷直了才勉强够到油门。

“滋——滋——”

座椅前后移动的机械声,像是在公开嘲笑我的腿短。

余光里,我瞥见谢砚的唇角似乎极快地勾了一下。

“记得把你的数据存进去。”

我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驾驶偏好设置。

点开界面,列表里孤零零地躺着一个“谢砚”。

这车是新的?

来不及细想,我发动了车子。

又一个红灯的间隙,我下意识地偏头看了一眼谢砚。

昏暗的氛围灯下,他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领带被扯松了些,衬衫最顶端的扣子也解开了。

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绯色,连眼尾都泛着湿润的红。

呼吸也比平时沉重了些。

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滚动。

我把车靠边停稳。

“谢总?”

没有回应。

睡着了?

正犹豫着,谢砚忽然睁开了眼。

那双漆黑的眸子,此刻竟蒙着一层潋滟的水光。

“怎么了……嗯?”

那一声“嗯?”,尾音上挑,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要了命了。

“谢总,我这儿有解酒糖,您要不要来一颗?”

我从包里摸出一颗糖,双手递过去,“以前的老板应酬多,我习惯备着,吃了胃里能舒服点。”

谢砚没接。

他偏过头,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脸上,声音又低又哑:

“酒气……很重?”

“啊?”

我被他问得一愣,“还好,我都……习惯了。”

这是实话,也是谎话。

实话是,谢砚身上的酒气并不冲人。

没有中年男人那种宿醉发酵的油腻味。

更像是……在冷冽的雪松木香里,不小心打翻了一杯陈年的佳酿。

微醺的涩意,混着暖风丝丝缕缕地缠上来。

平添了几分……勾人的欲气。

谎话是,我不仅不觉得重,甚至还有点上头。

真希望谢砚现在立刻失态。

打个酒嗝、抠个鼻孔、哪怕吐我一身也行。

这样我才能心无旁骛地把他当成一棵行走的摇钱树。

可惜,他连微醺的样子,都像是开了蛊惑人心的妖精滤镜。

车厢里安静了片刻。

“习惯了?”

他居然还抓住了我话里的字眼,看来脑子还清醒。

“嗯,之前跟过的几个老板,应酬都挺多的。”

我没想多说,他便也没再追问。

又过了一会儿。

“甜吗?”

“啊?”

谢砚看着我的眼睛,语调里染上几分玩味:

“我是说,糖。”

我的脸“轰”一下热了:“哦,解酒糖,甜,蜂蜜味的。”

“好。”

谢砚又闭上眼,朝我伸出手,掌心向上摊开,“给我一颗。”

我连忙把糖放到他手里。

他却没动。

看着他掌心的糖果,我有些迟疑。

但总不能让老板一直这么举着。

我抽出湿巾仔细擦了擦手,剥开糖纸,将那颗晶莹的糖块放进他的掌心。

指尖不可避免地划过他温热的掌纹。

“谢谢。”

我努力忽略他嗓音里那份要命的沙哑。

一路开回谢砚的半山别墅。

下车时,他步履还算稳健。

可一踏进家门,不知是不是卸下了所有防备,那股强撑的劲儿瞬间散了。

王妈去厨房盛醒酒汤了。

我只能扶着谢砚上楼。

他的手臂搭在我肩上,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一寸寸灼烧着我的神经。

好不容易把他挪到卧室门口。

我真想把他往里一推,拔腿就跑。

再不跑,我怕我……

“那个,王妈怎么还没上来,我去催催……”

原本搭在我肩上的手,忽然向下一滑,精准地扣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我被他带着往后退了半步,脊背“咚”的一声抵在了门框上。

身前,是体温高得吓人的谢砚。

清淡的酒气,混着他身上独特的冷冽木香,强势地将我笼罩。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的眼眸,此刻正烧得通红。

谢砚缓缓低头,滚烫的气息几乎要烫伤我的嘴唇。

“江听晚……”

“然后呢?”

闺蜜宋意的尖叫声简直要穿透听筒,“他都A上去了!他都把你壁咚在门框上了!然后呢!”

“然后……”

我把谢砚的车停进洗车房,看着绵密的白色泡沫顺着车身缓缓滑落,缺氧的大脑才开始重新供血。

“然后,我就把他推开了啊。”

电话那头死寂了足足五秒。

“江听晚,你是不是偷偷去报了戒断班?”

宋意的咆哮几乎震碎我的耳膜,“那可是行走的建模脸!是西装暴徒本徒!”

她捶胸顿足,像错失了一个亿:

“肉都送到你嘴边了!你居然给我念了句阿弥陀佛?你对得起你收藏夹里那些涩图吗?”

我苦笑一声,仰头靠进椅背。在宋意看来,那是顶级艳遇。

在我看来,却是悬崖边的致命诱惑。

我承认,谢砚昨晚那个眼神,那个声音,那个几乎要压下来的姿势,有那么一秒,我也想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可那终究,是一个醉酒的男人。

我揉着依然滚烫的脸颊,声音发虚:

“你又不是不知道,酒局散场后男人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我分不清谢砚那一刻的失控,究竟是酒精催化下的生理本能。

还是……真的对我动了心。

如果是前者,我不想沦为他的解酒药。

如果是后者,我更不希望我们的开始,是这样不清不楚的局面。

何况,怎么可能是后者。

他大概率,只是在报复我。

听完我的分析,宋意长叹一声:

“道理我都懂,但你昨晚抱着手机,嗷嗷叫了半宿,说你几百年没遇到过这么让你心动的男人了,也是事实吧?”

“是啊。”

再加上他那样的身家背景,更是心动plus。

我摊开手心,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灼热。

正因为太心动,所以才更胆怯。

怕这只是一场酒后意外。

怕他醒来后轻飘飘一句“不好意思,我断片了”。

到那时,我赔进去的,不只是这份高薪厚职,还有我所剩无几的勇气和自尊。

“呼——”

我吐出一口浊气,试图将胸口的酸涩一并带走。

“算了,不想了,看他明天上班什么态度吧。”

反正他是老板,真要开我,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宝,不聊了,车洗好了,我得赶紧给他送回去。”

我看着在灯下闪闪发光的宾利,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社畜的命,就是这么身不由己。

哪怕上一秒还在经历极限拉扯,心乱如麻,下一秒只要想起Excel里那条“不喜欢车内有异味”,就得立刻满血复活,开几公里来洗车。

我将车停回谢砚的车库。

在车里静坐了片刻,最后还是打车回了家。

我以为我会彻夜难眠。

结果并没有。

累到沾床就睡。

第二天,我工位上的咖啡还没喝完,内线电话就响了。

“谢总,您找我。”

谢砚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眼下是藏不住的淡青色。

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顶端那颗。

禁欲又疏离,仿佛昨晚那个将我困在门框上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江助理,昨天……”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吐出两个字:

“抱歉。”

听到这句意料之中,又在情理之外的道歉,我的心像是猛地踩空了一块,瞬间失重。

他记得。

他也亲手翻篇了。

“没关系,谢总。”

我光速切换回专业助理模式,笑得体贴又懂事,“我完全没放在心上,您没出事就好。”

谢砚看着我,嘴唇翕动,似乎还想解释什么。

我垂下眼,主动避开了他的目光。

我不是不解风情的木头。

从电影院的默许,到昨晚的失控,再到此刻的欲言又止。

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

可就这么一点“意思”,根本不足以支撑我踏出一步。

在这段权力悬殊的关系里,他可以随时兴起,随时叫停,随时抽身。

而我,赌不起。

还是把耳朵关上吧。

反正,这也是金牌助理的必备技能。

空气比刚才还要凝滞。

“谢总,如果没有别的事——”

“听王妈说,昨晚的醒酒汤,是你特意嘱咐她准备的。”

“是的。”

一聊到工作,我的语气立刻自然了,“怕您今早起来会头疼。”

“谢谢。”

又是死一样的沉默。

“那,谢总,如果没事,我先出——”

“你昨晚……去洗车了?”

他再次打断我。

我愣了下,马上点头:

“是的,您昨晚喝了酒,我想着尽快清理一下车内气味比较好。”

“下次不必这么麻烦,我还有别的车。”

谢砚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而且,为什么不叫代驾?那么晚,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来源:潇潇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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