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生日当天,大舅哥说座位有限让我别去,下班回家涮火锅看电影

快播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2-17 22:43 1

摘要:我夹着一片刚烫好的肥牛,滋啦一声裹满麻酱,听见电话那头的吼声,手顿了顿。客厅里的投影仪正放着喜剧片,主角夸张的笑声混着火锅咕嘟咕嘟的冒泡声,显得格外热闹。我把肥牛塞进嘴里,嚼了两下才慢悠悠开口:“在家啊,还能在哪。”

岳母生日当天,大舅哥说座位有限让我别去,下班回家我涮火锅看电影,妻子急电:死哪去了你?

我夹着一片刚烫好的肥牛,滋啦一声裹满麻酱,听见电话那头的吼声,手顿了顿。客厅里的投影仪正放着喜剧片,主角夸张的笑声混着火锅咕嘟咕嘟的冒泡声,显得格外热闹。我把肥牛塞进嘴里,嚼了两下才慢悠悠开口:“在家啊,还能在哪。”

“在家?!”妻子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我耳膜发疼,“今天什么日子你忘了?我妈生日!全家人都在酒楼等着,就差你一个!”

我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你哥中午给我打电话了,说包厢座位有限,人多了坐不下,让我别去凑热闹。”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紧接着是更急促的声音:“他让你别去你就不去?我哥那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他就是看你不顺眼,故意挤兑你!你怎么就这么老实,不会反驳一句?”

我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想起中午大舅哥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当时我正在公司楼下的面馆吃午饭,大舅哥的电话打过来,语气带着点施舍似的客气:“妹夫啊,跟你说个事儿,我妈生日订的包厢不大,坐不下太多人,你看你就别来了,省得大家挤得慌。回头我让我妹给你带点剩菜回去。”

我当时愣了愣,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挂了电话。说实话,心里不是不憋屈的。结婚这五年,我掏心掏肺地对待岳母一家人,逢年过节的礼物从没断过,岳母生病住院,我忙前忙后地伺候,比大舅哥这个亲儿子还上心。可在大舅哥眼里,我始终是个外人,是个靠着他妹妹才有机会攀上他们家的穷小子。

“我反驳什么?”我对着电话苦笑,“他是你哥,是岳母的亲儿子,他说座位有限,我能说什么?难不成我跑去酒楼,跟他吵一架,让全家人都看笑话?”

“笑话?现在这样才是笑话!”妻子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刚才在包厢里,亲戚都问我你怎么没来,我哥说你临时加班来不了,我都替你臊得慌!你知不知道我妈刚才还念叨你,说你最爱吃她做的红烧肉,今天特意让厨房多做了一份!”

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夹菜的手僵在半空。锅里的汤还在咕嘟,热气腾腾地往上冒,却暖不透我冰凉的指尖。原来不是岳母的意思,是大舅哥自作主张。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岳母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别骂他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接着是大舅哥不耐烦的声音:“妈,您别管,他就是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

妻子大概是捂住了话筒,声音压低了些,却带着浓浓的委屈:“你现在过来,好不好?就算没有座位,站着也行,我妈真的很想你。”

我掐灭烟头,看着桌上的火锅,锅里的肥牛已经煮老了,土豆片也糊在了锅底。刚才还觉得无比美味的东西,现在突然变得索然无味。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霓虹闪烁。结婚这么多年,我一直努力扮演着好女婿、好丈夫的角色,努力融入这个家,可就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我始终走不进他们的圈子。

大舅哥看不起我,无非是因为我出身普通,没房没车,靠着自己打拼才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而他呢,仗着岳父留下的家底,开了个小公司,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处处压我一头。妻子夹在中间,为难的样子我不是没看见。她一边心疼我受委屈,一边又舍不得娘家的情面,每次都是两边劝和,劝到最后自己偷偷抹眼泪。

“不去了。”我轻轻说,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饭都凉了,再过去也没什么意思。你替我给岳母道个歉,说我下次再给她补过。”

“你……”妻子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只剩下一声长长的叹息,“我知道你委屈,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打断她,“你好好陪岳母吃饭,别因为我的事扫了兴。挂了吧。”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沙发上,重新坐回餐桌前。火锅还在咕嘟,喜剧片还在放着,可那些笑声却像是一根根针,扎得我心口发疼。我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仰头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滑,烧得眼眶都红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妻子回来了,趿着拖鞋去开门,门外却站着岳母。她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还冒着细密的汗珠。

“妈?”我愣住了,“您怎么来了?”

岳母没说话,推开我走进屋里,看着桌上狼藉的火锅,又看了看墙上的投影仪,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打开盖子,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红烧肉,还有几样我爱吃的小菜。

“我听你媳妇说,你哥不让你去。”岳母的声音有些哽咽,“这混小子,我早知道他没安好心!我特意让厨房留的菜,他倒好,还敢自作主张撵你!”

我看着保温桶里的红烧肉,那熟悉的香味飘进鼻子里,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岳母拉着我的手,轻轻拍了拍:“孩子,委屈你了。在这个家里,你比他那个亲儿子还贴心,妈心里都有数。别往心里去,啊?”

我点了点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说不出话来。

岳母坐了一会儿,又叮嘱我几句,说让我别跟大舅哥一般见识,然后就起身走了。她说怕妻子担心,得赶紧回酒楼。

我站在门口,看着岳母的背影消失在楼道的拐角处,手里还攥着她刚才塞给我的一个红包,硬硬的,硌得手心发烫。

关上门,屋里又恢复了寂静。火锅的热气渐渐散了,喜剧片早就播完了,屏幕上跳着片尾的字幕。我走到餐桌前,看着保温桶里的红烧肉,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还是熟悉的味道,咸香软糯,却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楼下的车来车往,像是永不停歇的洪流。我想起妻子刚才在电话里的哭声,想起岳母泛红的眼眶,想起大舅哥那副不屑一顾的嘴脸。

原来,在婚姻里,最难的从来不是两个人的磨合,而是两个家庭的碰撞。我以为只要真心付出,就能换来同等的对待,却忘了,在有些人的眼里,血缘是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又响了,是妻子发来的微信,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我看着那三个字,久久没有回复。

夜色越来越深,桌上的红烧肉还冒着微微的热气,而我的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掏空了,空落落的,连一丝暖意都留不住。

来源:如初一点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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