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89年是阿基导演拍摄生涯的第九年,这一年他拍摄了电视电影——脏手。他手下最重要的两个男女演员,佩龙帕和奥廷宁分饰男女主角。男主是一个软弱的知识分子背景的革命者,他准备刺杀一个主要政党首脑。女主貌似是男主的未婚妻,但是时代的原因使得二人又若即若离。这里要点明
1989年是阿基导演拍摄生涯的第九年,这一年他拍摄了电视电影——脏手。他手下最重要的两个男女演员,佩龙帕和奥廷宁分饰男女主角。男主是一个软弱的知识分子背景的革命者,他准备刺杀一个主要政党首脑。女主貌似是男主的未婚妻,但是时代的原因使得二人又若即若离。这里要点明一下故事的时代,应该是二战白热化时期,当时的芬兰处于艰难的历史时期,刚经历了苏芬战争,后来又与最初的盟友德国决裂,开展了对德作战。五年左右的战争重创了这个小国。也使得这个小国拥有了二战轴心国意大利在战争后期,某种末世景象。阿基导演好像也很想模仿帕索里尼在《索多玛120天》中的室内拍摄手段和包豪斯室内风格,所以他把这部电影的几乎所有镜头放在了室内。不仅拍摄手段相似,而且带上了一些恐怖氛围,室内场景换上了20世纪初有芬兰味道的简欧风格,而人物对白的风格则娴熟的延续了他前面几部电影的成功的格调。
这个电影更像是一部二战时期的优雅的革命故事片。到最后知识分子倒也是成功刺杀了党魁,只是不是因为革命的目的,而是情杀的因素。在电影完成刺杀的最后这里,又可以看出一些俄国小说,比如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中对人性深处和内心斗争的描述。(正好阿基导演也拍摄了《罪与罚》)由此我们似乎也可以看到,阿基导演命名此片为《脏手》的原因。
令我感兴趣的是阿基导演电影中的某种芬兰人的雏鸟般的实践和处事的迷人魅力。——在这部电影中流露的很明显。它不仅仅是涉世未深的懵懂,更是一种演员夹杂的不专业、天然、质朴的因素,带上芬兰人的天生的自然朴素,毫无娇柔造作的民族风格。阿基的电影可谓是芬兰电影的先驱,他也毫无保留的将这些呈现给观众。
雏鸟般的初探。不仅是对于阿基电影,对于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芬兰,也可以说是这个状态。这个状态也可以解释太多个人、群体乃至国家,千万不要觉得我们无所不知,其实很多时候,主体都是雏鸟般的初探。记住这一点。
来源:曾经说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