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部1996年的片子,拿了奥斯卡九项大奖,到现在还被影迷翻出来反复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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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爱情电影,绕不开《英国病人》。
这部1996年的片子,拿了奥斯卡九项大奖,到现在还被影迷翻出来反复咂摸。
今天咱们不聊别的,就扒一扒这片儿里藏在沙漠和战火里的爱情,到底为啥能让人记这么久。
要说《英国病人》,得先提它爹原著小说。
作者迈克尔·翁达杰是个加拿大人,写诗出身,写小说也带着股诗意。
他笔下的故事没按时间顺序来,像把碎片拼起来,读者得自己找线索。
这种写法看着乱,却把人物心里的拧巴写透了,小说1992年出版就火了,拿了布克奖,成了文学圈的香饽饽。
书火了,好莱坞自然盯上了。
1996年那会儿,拍这种战争爱情片风险不小,投资2700万美元,搁当时可不是小数目。
导演安东尼·明格拉也是个狠人,放着简单的爱情故事不拍,偏要啃这块硬骨头。
他带着200多人的团队,横跨英国、美国、澳大利亚,跑到撒哈拉沙漠实景拍摄,光是等一场合适的沙暴,就耗了一个月。
演员选角更是神来之笔。
演艾玛殊的拉尔夫·费恩斯,之前刚在《辛德勒的名单》里演了纳粹军官,那股狠劲儿让人恨得牙痒。
到了《英国病人》,他裹着绷带演个烧伤病人,眼睛里全是戏,痛苦、绝望、深情全堆在眼神里,愣是把一个“叛国者”演得让人心疼。
克里斯汀·斯科特·托马斯演凯瑟琳,知性又带点脆弱,一个眼神就能勾住人。
还有朱丽叶·比诺什,演护士汉娜,戏份不算最多,却凭着一股子韧劲儿拿了奥斯卡最佳女配角,也是厉害。
电影最绝的,是它讲故事的法子。
一条线是“现在”,二战快结束了,意大利一座废弃修道院里,烧伤的艾玛殊躺在床上,记忆全乱了,护士汉娜守着他,给他读信、换药。
另一条线是“过去”,艾玛殊还是个风度翩翩的探险家,在撒哈拉沙漠搞考古,遇见了凯瑟琳。
两条线像两根缠绕的绳子,现在越破碎,过去就越清晰,回忆越甜,现实就越苦。
艾玛殊和凯瑟琳的爱情,从一开始就带着“禁忌”的味儿。
凯瑟琳是别人的妻子,丈夫杰夫是她的同事。
仨人在沙漠里搞地图测绘,艾玛殊和凯瑟琳天天聊希罗多德的《历史》,从考古聊到人生,聊着聊着就动了心。
有场戏特经典,晚上凯瑟琳主动走进艾玛殊的帐篷,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帐篷外是沙漠的风,帐篷里是绷不住的心跳。
这种克制比直白的亲热更戳人,成年人的爱情,往往就藏在这种“说不出口”里。
可惜好景不长,杰夫发现了俩人的事。
这哥们也是个狠人,直接开着飞机撞向艾玛殊,想同归于尽。
结果杰夫死了,凯瑟琳重伤,被艾玛殊留在沙漠深处的洞穴里。
艾玛殊为了救她,拿着手绘的沙漠地图去找德军换飞机,成了别人嘴里的“叛国者”。
等他开着飞机回去,凯瑟琳早就没气了,手里还攥着在《历史》书页上写的绝命信,“我等了你五天,风变成了沙暴,我好像听到了你的声音,但不是你。”
这段戏,多少人看一次哭一次?爱情没败给不爱,败给了战争和距离,太残忍。
汉娜的故事线,其实是另一种“治愈”。
她自己未婚夫和弟弟都死于战争,心里早就千疮百孔,却还守着艾玛殊这个“陌生人”。
有人说她傻,可在那个到处是废墟的年代,她守着的哪是病人,是自己心里最后一点“相信”。
她给艾玛殊读凯瑟琳的信,其实也是在给自己疗伤。
这种普通人在战火里的善意,比轰轰烈烈的爱情更让人觉得温暖。
1997年奥斯卡颁奖礼,《英国病人》跟开了挂似的,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女主角(朱丽叶·比诺什)全拿了,总共九个奖,创下当时的纪录。
评委不是傻子,能让这么多奖砸过来,肯定有东西。
沙漠在片子里不只是背景,是爱情的开始,也是坟墓,战争也不只是个“反派”,它撕开了人性的好与坏,让爱显得更金贵。
现在再看《英国病人》,沙漠还是那个沙漠,战火早熄了,但里面的爱和痛好像还活着。
艾玛殊抱着凯瑟琳尸体在山洞里哭的样子,汉娜在废墟里弹钢琴的样子,都像刻在脑子里。
说到底啊,不管世界多乱,人心里那点对爱的执念,总是灭不了的。
这大概就是这片儿能火这么多年的原因吧。
来源:滕王说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