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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奇史怪谈
编辑:奇史怪谈
2025年戛纳电影节,一部叫《普通事故》的电影拿了金棕榈大奖。
可这部电影的导演贾法・帕纳西,还在伊朗政府的20年禁拍期里,新片一亮相,他直接被再判一年监禁。
一边是国际影坛的最高认可,一边是本土的牢狱之灾,这电影到底藏着什么门道?
《普通事故》的故事离谱到让人发笑,修理工巴希德,多年前在监狱里遭了不少罪。
他被蒙着眼折磨,唯一能记住的,就是施暴者假肢发出的咯吱声。
某天,一个瘸子开车抛锚来找他修车,那熟悉的金属摩擦声,一下就勾起了巴希德的创伤记忆。
他认定这人就是当年的秘密警察埃克巴尔,第二天就把对方绑了。
更有意思的是,他还拉上了三个“战友”,拍婚纱照的摄影师、新婚新娘,还有个有狂躁症的混混。
这三个人都曾被埃克巴尔迫害过,可凑到一起后,大家却犯了难。
没人能百分百确认,车里绑着的这个瘸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埃克巴尔。
影片的镜头特别粗糙,看着跟手机拍的没两样,场景也都是普通马路、修理铺。
本来想这简陋的制作会拉低观感,后来发现这正是导演的高明之处。
用最朴素的画面,反衬出故事的荒诞与沉重,那种压抑感一下就上来了。
这部电影根本不是什么“大仇得报”的爽片,自从瘸子被绑架,他就没再露过脸。
镜头全给到了这四个受害者,他们围着汽车争论不休,差点打起来。
有人说,该恨的是制造恶的体制,杀了一个走卒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有人反驳,体制就是这些杂种建的,不杀他难消心头之恨,争论来争论去,没人能达成一致。
他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对着一个可能认错的仇人,不知道该杀还是该放。
帕纳西没把反派塑造成脸谱化的恶魔,他特意找了个有二十年牢狱经历的狱友来片场,一点点还原审讯者的样子。
什么时候冷漠,什么时候愤怒,什么时候操控他人,都基于真实经历,如此看来,导演想探讨的根本不是复仇,而是暴力的本质。
用恶去惩治恶,最后只会让自己也变成恶的一部分。
底层受害者们找不到反抗的出口,最后只能把刀对准彼此。
《普通事故》能顺利上映,本身就是个奇迹,帕纳西2010年就被伊朗政府判刑,6年监禁加20年禁拍。
这部电影是他秘密拍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当天才知道拍摄地点,生怕走漏风声。
更惊险的是,杀青前5天,剧组被政府人员发现,摄影机都被拿走了。
万幸的是,所有素材都已经拷进了电脑,才没让这部作品胎死腹中。
很多人劝他流亡海外,像他的挚友拉索罗夫那样,可帕纳西拒绝了。
他说自己爱祖国,就算有种种限制,也不想住在其他地方,他之前的作品《出租车》也是秘拍的,还拿了柏林金熊奖。
那次领奖,是他的小侄女代领的,因为他还在服刑,这次戛纳颁奖,给他颁奖的是朱丽叶・比诺什。
十年前,比诺什就曾为他的遭遇落泪,十年后,她亲手把金棕榈交到他手上,这一幕真的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帕纳西的遭遇不是个例,伊朗电影人似乎都在拿自由赌艺术。
参演过《出租车》的女律师纳斯林・索托德,被判处38年监禁和148次鞭刑。
拉索罗夫被迫流亡海外,只能带着演员照片出席戛纳电影节,可就算如此,还是有越来越多的伊朗导演坚持创作。
他们用最简单的设备,拍最真实的社会现状,电影里那些路人敲诈、护士要小费的情节,都是伊朗社会的真实写照。
这些片段被政府视为“抹黑”,却让全世界看到了伊朗的另一面,从阿巴斯到帕纳西,再到拉索罗夫,伊朗电影人传承的不仅是拍摄技巧,更是一种信念。
他们相信,电影能记录真相,能传递勇气,帕纳西在戛纳领奖时说,希望有一天,他们不用再偷偷摸摸拍电影。
《普通事故》的金棕榈,不仅是对一部电影的肯定,更是对一种精神的致敬,在高压环境下,这些导演用作品反抗不公,用坚守传递希望。
他们证明了,艺术从来都不是温室里的娇花,就算被禁锢,被打压,信念也不会被消灭,而这样的电影,才真正配得上“伟大”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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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奇史怪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