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声明:本文内容均是根据权威材料,结合个人观点撰写的原创内容,辛苦各位看官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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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的《樱桃的滋味》《特写》这些长片,影迷们大多熟悉。
但很少有人知道,1970到1982年他拍的八部短片,才是他艺术风格的真正起点。
这些片子在伊朗本土都没掀起啥水花,若不是后来长片火了,恐怕早被埋在电影史里了。
这些被忽视的短片,藏着阿巴斯成为大师的全部线索。
阿巴斯的第一部短片《面包与小巷》,1970年拍的,故事特别简单。
一个小男孩拿着面包棍,在路上碰到一条不友好的狗,就这么点事儿。
这个故事不是编的,是他弟弟塔吉的真实经历,他弟弟还跟着一起写了剧本。
更有意思的是,片子里的动作节奏,是照着披头士《生活在继续》的爵士乐版本排的。
放到现在看,这种把日常小事拍得有滋有味的本事,真是天生的。
能拍出这样的短片,和一个机构的邀请分不开。
1969年,阿巴斯快30岁的时候,之前工作过的广告公司老板找了他。
这位老板当时成了伊朗儿童和青年智力发展研究所,也就是Kanun的主管,想让他帮忙建机构的电影部门。
阿巴斯那时候还不是专职电影人,之前做过海报设计、广告拍摄,这些经历后来都用到了短片里。
比如1972年拍的《课间休息》,讲一个男孩打破窗户被赶出教室的故事,学校走廊墙上的字幕卡设计得既整齐又古怪,一看就是有设计功底的人做的。
阿巴斯为Kanun拍的这些短片,名义上是教育片,但他没按套路来。
本来想把这些短片归为儿童教育片,但后来发现完全不对,它们连成年人都能看进去,还藏着不少实验手法。
1975年的《一个问题的两种解决方法》就是个例子,两个男孩闹矛盾,一个把另一个的本子撕破了。
片子没说教,就把折断的铅笔、撕裂的衬衫这些细节拍出来,然后再演一遍犯错的男孩把本子粘好的场景。
这种对比着讲故事的方式,有点像布莱希特说的教育剧,但又多了点幽默。
有人说这风格像“罗伯特・布列松指导劳莱与哈台”,还真挺贴切。
这些短片里,“重复”是个常用的招儿。
1981年的《有序或无序》,把男孩在学校、成年人在路口的行为各拍了两遍,一遍有序一遍无序,让人自己琢磨哪种更好。
1975年的《我也能》里,他还加了动画,让孩子模仿动物的动作,用对照镜头拍出来,特别有新意。
更关键的是,这些片子都不给标准答案,比如1982年的《合唱团》,讲一个老人嫌吵,把助听器关了。
片子没说噪音好不好,就拍老人的这个选择,把思考留给观众。
这种“镜头是问题不是答案”的路子,后来成了阿巴斯的招牌,和塔可夫斯基这些导演的风格不谋而合。
阿巴斯自己说,拍这些短片时没把自己当艺术家。
但这些片子实实在在影响了伊朗电影,让儿童主题的电影在当地流行起来。
更重要的是,这些短片里的手法,后来全用到了长片里。
他为Kanun拍的最后两部作品,直接变成了90年代的《特写》和《生生长流》,这两部可是让他扬名国际的成人艺术片,《特写》里连个儿童角色都没有,却成了他进入世界影坛的敲门砖。
从短片到长片,阿巴斯的叙事套路其实没换过。
短片里常用的重复叙事,到了长片里更明显。
1987年的《何处是我朋友的家》,主角在山路上来来回回跑;1994年的《橄榄树下的情人》,让非专业演员反复重拍一场戏;1997年的《樱桃的滋味》,中年男人开车反复找陌生人帮自己处理后事。
这些长片里的重复情节,和早年短片里的对照镜头、两次叙事,本质上是一回事。
这种手法的升级,在《有序或无序》和后来的《十段生命的律动》里看得最清楚。
1981年拍《有序或无序》时,阿巴斯还会在现场给工作人员提要求,镜头里能看出导演的干预。
但到了2002年的《十段生命的律动》,他完全变了,不干预拍摄,只在场次之间按铃衔接,把自己比作足球教练。
这种从“引导”到“观察”的转变,根子还是在早年短片的实验里。
没有那些年在教育片框架里的摸索,恐怕也不会有后来的突破。
当年这些短片没人关注,其实反映了那时候影评界的偏见。
当时的影评人眼光确实窄了点,把世界电影就看成欧美日本那点东西,印度的萨蒂亚吉特・雷伊、非洲的乌斯曼・塞姆班算是少数被记住的非欧美导演,伊朗、韩国这些地方的电影根本没人在意。
直到后来阿巴斯的长片火了,大家回头翻这些短片,才发现错过了宝。
现在这些短片经常在国际影展上重播,还被评为伊朗电影新浪潮的预演。
现在再看这些短片,才明白它们不是被遗忘的边角料。
阿巴斯后来能成为世界名导,这些藏在细节里的实验和思考,才是最扎实的地基。
而那些曾经被忽视的作品,往往藏着最真的艺术初心。
这大概就是重新翻看这些短片,最让人感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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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曦言说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