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越南电影《红雨》里,主角Cuong就不是一个符号。他本是音乐学院的学生,有武术功底,甚至放弃了宝贵的海外留学机会,毅然穿上军装。这个选择,让战争的重量一下子变得具体可感,那是个人的理想与国家的危难撞了个满怀。
历史课本上的黑白照片和冰冷数字,总是让人觉得有点远。那些宏大的战争叙事,怎么才能让今天的年轻人真正感同身受?或许,答案就在光影里。
越南和中国都交出了自己的答卷,一部叫《红雨》,一部是《营救飞虎》,它们不约而同地把镜头对准了青少年,试图为历史注入一丝滚烫的“体温”。
宏大的国家牺牲,说到底,是由一个个具体的人完成的。电影最擅长的,就是把这些大词儿,翻译成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和人生抉择。
在越南电影《红雨》里,主角Cuong就不是一个符号。他本是音乐学院的学生,有武术功底,甚至放弃了宝贵的海外留学机会,毅然穿上军装。这个选择,让战争的重量一下子变得具体可感,那是个人的理想与国家的危难撞了个满怀。
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边,是指挥官Ta,还有Binh,Tu,Hai,Sen这些背景各异的年轻战友。他们共同构成了广治古城81天防御战中那支有血有肉的小分队。
无独有偶,在中国电影《营救飞虎》中,也有这样一个让人记住的角色。韩庚扮演的地下党员欢少,在最紧要的关头,换上别人的衣服,用自己的身体去吸引敌人的炮火。电影没有直白地描绘死亡,而是让他奔向光明与未来,把一个战术动作升华为一种信仰的奔赴。
这种对个体的聚焦,也体现在配角身上。那个叫沙胆仔的小伙子,从一个后勤人员,一步步成长为敢于冲锋陷阵的战士。
还有一个叫三家姐的女性角色,寸头造型,又酷又能打,既是团队的战术大脑,也是冲在一线的战斗员,彻底颠覆了人们对战争中女性的刻板印象。这些鲜活的角色,让青少年观众看到了,英雄并非天生,他们也曾是普通人。
要让观众相信,光靠讲故事还不够,得让他们有“在场感”,仿佛自己就置身于那个炮火纷飞的年代。《红雨》的制作团队可没少下功夫。为了还原1972年广治第二次战役的惨烈,他们在塔汉河沿岸,硬生生搭建起一个占地50公顷的大型实景。
拍摄宏大的战斗场面时,现场竟然动用了多达七台摄影机,就是为了给观众带来那种扑面而来的震撼,但打打杀杀不等于血肉模糊。《营救飞虎》在处理1944年香港沦陷时期的巷战、肉搏和白刃战时,就显得相当克制。
它很聪明地规避了直接的血腥画面,把重点放在了战术的巧妙运用和英雄精神的展现上。这种处理,既保留了战争的紧张感,又很适合全家观看。
更重要的是,两部电影都没有忘记刻画战争中人最细腻的情感。《红雨》里有士兵的恐惧,有战友间深厚的友情,有在绝境中的坚持,当然也有牺牲。
而《营救飞虎》则追求一种更复杂的情感体验,让观众在影院里时而紧张得握紧拳头,时而又会心一笑,最终在泪水中得到洗礼。这种沉浸式的体验,直接绕开了理性的说教,用感官和情感,在观众心里烙下印记。
电影的魔力,远不止于那两个小时的黑暗。当灯光亮起,真正的教育才刚刚开始。在越南,看《红雨》已经成了一场现象级的校园活动。范顿中学校长黎氏翠,就自掏腰包为500名初中生买了票。
十乐曼中学更直接,为超过200名师生提供了免费电影票。顺化外语大学手笔更大,近4000名师生都获得了免费观影的机会。
效果怎么样?据说很多学生看完一遍还想再看,他们被深深打动,不少人在影院里就流下了眼泪。观影结束后,学生们会集体朗诵致敬词,纪念那些阵亡的士兵。校长们普遍认为,这种方式远比课本更能让孩子们理解,今天的和平生活有多么来之不易。
而在中国,《营救飞虎》从一开始就被定位成一次“家庭爱国主义教育”的绝佳资源。它鼓励家长带着孩子一起看,看完后一起去了解那段真实的历史。
历史突然有了呼吸。一个名叫罗竞辉的94岁老人,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是原东江纵队港九大队的成员,电影里那场惊心动魄的48小时营救,就是他的前辈们完成的。这位老人在1943年,十几岁时就参加了革命。他的存在,让电影故事和真实历史无缝衔接,变得可触摸、可验证。
来源:采风百晓生